外。
毕竟申请报告上你是写了名字的,办公室也有存档,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局座,你别听这小子...”
“住嘴!”
戴春峰打断了李齐五的拙劣解释,真是一个十足的蠢货,虽然收钱办事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但不能放在台面上说。
而且左重说的很对,既然有嫌疑那就要接受内部甄别,对方只是一条狗又不是他亲儿子,姓李的凭什么获得特殊待遇。
意识到此事的敏感,他冷声说道:“李齐五,你现在立刻回处里向左副处长的属下报道,如实说清你的问题,听到没有?”
说完,戴春峰猛地拔脚走下楼,左重瞄了一眼某个可怜虫,一脚跨了过去跟上老戴,这人交给归有光他们去处理就好。
他要是出面,此人处理得轻了重了都不合适,轻了不足以给对方一个教训,重了那是不给老戴面子,这条狗还不能杀。
想让李齐五彻底失去信任,得一步步慢慢来,先在各种小事上眼药,到了最后不需要自己开口,戴春峰就会下令灭口。
左重嘴角微微扬起替老戴打开后排车门,扶着车门将对方送上车,自己坐到了副驾驶位置,汽车一溜烟开出了局本部。
调查统计局距离憩庐不算太远,没用多长时间,经过严密的检查和搜身,他们两人就在一间会客厅受到了光头的接见。
“春峰,慎终,坐吧。”
在一群侍从的陪同下,光头走进屋子来到中间沙发坐下,挥了挥手让其他人下去,又笑着跟戴春峰和左重亲切的说道。
“好的,校长。”
“是,领袖。”
戴春峰和左重毕恭毕敬地回了一声,规规矩矩的将半个屁股放在沙发上,等待光头的训示,这是对方接见下属的习惯。
这段时间不管见谁,光头会先说一堆自己指挥西南战役的亮点,再吐槽一下地方军阀的不听号令,最后才会说正经事。
果然,面对两名心腹爱将,光头喝了一口水,立刻口若悬河地讲起了与地下党的战事进展,吐沫星子都飞到了几米外。
“我断定不出三个月,那些人即将走投无路,要么困死穷山恶水之中,要么向政府投降,宝贵的和平,终于是要来到了。”
他以一句疯话结束了程序,接着轻轻咳嗽了两声,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举起文明杖指了指两人身旁茶几上的牛皮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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