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出现过就行。”
“你们先出去,没有命令不要进来。”
说到这,他挥了挥手把看守赶了出去,起身一把薅住邓学刚的衣领,恶狠狠的看着对方,对视许久又一把将其推开轻声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沙氏是怎么杀的人,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从哪搞来的洋地黄药剂,鲁府里面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我问过佣人,鲁咏庵回家吃的麦片是沙氏亲自准备的,以前她很少这么做过,麦片里面的牛奶和燕麦味道可以将药味遮盖住。
沙氏故意跟那家伙发生了关系,诱使对方发生心脏不适,你在不知情情况下给姓鲁服第二回药,导致其药物过量死亡。
我知道你可能发觉药剂少了,但她跟你说鲁咏庵干的破事,你最终没有将此事说出来,只是国法无情,这个结果对大家都好。”
左重说完这些翘起了二郎腿,静静的等着对方开口,其实知道姓鲁的和苏子福之间的关系之后,他就明白了真正的凶手是谁。
杀人无非是为了感情,金钱,仇恨,或者有无规则杀人的凶手,可那样的人不会盯上位高权重的政府高官,也没有机会动手。
考虑到沙氏与鲁咏庵有夫妻之情,有出卖之仇,又是枕边人,只有她能悄无声息的杀掉鲁咏庵,这个秘密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一个前省主席当了汉奸,还将小妾送给日本人,这不是件光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丢的整个国民政府的脸面,低调处理最好。
“这....”
邓学刚有些犹豫,可看到目光阴冷的左重,明白自己要是不答应话,肯定不能活着走出牢房,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况且对方猜的不错,鲁咏庵的死亡确实有他的责任,看样子沙氏跟他说的那些事情也是真的,鲁院长啊鲁院长,你真是该死。
他只好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钢笔低下头,痛快的在口供上签上了名字,往好处想能让日本人背黑锅,也算是坏事中的好事了。
“哈哈,不错。”
左重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终于有了笑意,对着门外的看守喊道:“给邓先生办理释放手续吧,对了,千万不要吞没人家的物品。
我知道你们私底下的规矩,现金什么的那就算了,鞋子,衣服,钱包之类的统统还给他,不能让人家戳我们特务处的脊梁骨。”
“是,卑职明白。”
看守们一个劲保证,拽着思绪混乱的邓学刚走了,左重瞄了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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