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么多人在,我要是骗你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班军看着他,摇头苦笑:“真是造化弄人,当初我劝你不要加入特务处,结果你还是去了,甚至干的非常好,抓到了不少日本间谍。
希望你以后能多做对国家民族有益的事,不要贪图荣华富贵去做反动派的走狗,不要行祸国殃民之举,如此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
他心头万般感慨,同时有点后悔没有发展左重,若是特务处情报科长是自己人,那果党对他们就没有了秘密,足以改变敌我形势。
左重回想起过往,同样摇了摇头说道:“老班你是知道的,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地下党那套东西我是不信的,再说事实摆在眼前。
如今委员长大兵压境,西南战事不日就将结束,等国家稳定下来,你们这些人又该如何自处,总不能永远躲在山沟沟里面造反吧。
投降吧,那样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你对海关的工作不满意觉得赚得少,我会帮你想办法,保证你能赚到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他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着戴春峰的反应,对方看似对这番劝说很满意,尤其是说到现实主义者这句话时,老戴更是面露微笑。
跟老狐狸就别扯什么主义,这些人只相信利益、交易,能拿在手里的才是真的,能存在银行的才是真的,主义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戴春峰是信了,可班军听到左重的话后却是痛心疾首,为何一个大好青年进入特务机关不过两年时间,就变得如此市侩和现实呢。
他怒其不争道:“左重,你左家为宁波大族,家财何止万贯、田地何止千垄,有多少商铺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吧,你就这么缺钱吗。
年轻人,应该如刚刚升起的太阳,意志昂扬,奋发图强,不能整天计较那些狗苟蝇营之事,如此暮气沉沉,与老朽之人有何区别。”
左重知道老班是为自己好,在这样处于风口浪尖的时代,想要做一番大事业就必须有大志向,不志存高远,又如何能一展抱负呢。
可表面上,他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道:“狗苟蝇营之事,当年你家中困难,是谁给了一百美金,那时你怎么不说狗苟蝇营。
此事要是放在话本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我左重不懂一百美金能换多少大洋,我不知道吗,我知道,姓班的,你竟然这样说我。”
“你!”
班军目光中满是凄凉,指着左重怒斥道:“好,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你我便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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