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左朵看过那些书籍,算是一种套话技巧,可左朵没意识到,兴奋地说起来。
“我读了《资本论》《宣言》,还有一些关于法国大革新的文章,大哥知道德先生和赛先生吗?”
左重微笑着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不过以他的身份说这些话有点敏感,便示意左朵继续说。
左朵一脸崇敬道:“想要挽救民族和国家于水火中,就必须高举这两只旗帜,启迪同胞之智慧。”
左学臣听完忍不住再次发怒,左朵的话就是照本宣科,挽救,这两个字说的容易,做起来难,他听了无数人说过这话,可结果呢,民国依旧是那个民国,没有任何变化。
左重点点头,又问道:“这些书是有人给你的吗,你可以邀请他们来咱们家,大哥想见见他们。”
左朵狐疑的看了一眼左重,而后又沮丧说道:“她们说我们家是剥削者,不愿意跟我一起读书,我花钱买来的那些书,再借给同学们。”
左学臣脑门上青筋直冒道:“剥削者,我怎么剥削了,宁波城里谁不知道我们左家是最厚道的东家。
没有咱们家的产业,你哪来的钱去买书给别人看,从今天开始,你所有的月钱都停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祖父。”左朵想到自己要变成穷光蛋了,不由得苦着脸。
左重将左学臣扶进屋里,一边拍着他的后背,老爷子这话说的有问题,剥削者是阶级,左家就算对待雇工再好,也无法改变这点。
左朵道听途说来的主义,同样不能代表地下党的真正态度,对于爱国的民族资本家,那边还是很欢迎的,看来需要跟左朵说明白了。
扶着左学臣坐下,左重挥手让左朵也坐下,沉思了一会后,他说道:“你看什么书,信仰什么思想是你的自由,无论在别人眼里是不是离经叛道,祖父,您先别着急。”
左学臣听到左重说的,又准备吹胡子瞪眼,但被左重拦住。
左重看左朵听得认真,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那两位先生能否改变这一切,我不知道,但相信历史会给我们一个答案,而你可以从自己做起,成为一个对民族国家有用的人,比如科学家,比如工程师。
无论什么时候,建设和发展会是主流,因为我们的国家落后欧美列强太多了,万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这句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你认为大哥说的有没有道理,咱们可以讨论讨论。”
左朵想了好久,觉得大哥说的好像是有道理,可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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