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士道,“据臣所知,会此秘法的,整个天玄不超过三人,其中,就有圣殿的楼意东。”
“呵,果然是他。”阎燮咬牙切齿,眼神仿佛淬了毒。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只觉背脊发寒。
“那该死的老匹夫。”
阎燮心头翻滚着无尽杀气,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直到视线落到君九歧脸上,心底的戾气才终于退去。
阎燮忍不住伸出手,将君九歧的手握在了掌心,一点点收紧。
虽早知楼意东那老匹夫定然是用了卑鄙手段上位,可没想到,竟是用的如此阴毒手段!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那些个日日夜夜,蚀心咒发作之时,她受了多少煎熬?
阎燮喉咙微哽,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般,心头涌出细密的钝痛。
“可有办法解?”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燮声音沙哑地询问。
白袍士连忙道,“除非以下咒者心头血为引,方可根治,否则,这蚀心咒将会伴随中咒者一生,直到魂飞魄散才能尽除。”
“心头血?”
“是。”白袍士用力点头,还不忘强调,“不过前提是,必须是下术者的心头血。”
阎燮陷入沉思之中。
这时,床上原本昏迷的君九歧幽幽转醒。
她神志还有些迷糊,直到耳边传来阎燮惊喜的声音。
“你醒了?”
君九歧这才发现,她的床前面前围满了人。
君九歧意识有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她就清醒过来,想到昨晚她蚀心咒发作,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君九歧捂着自己的脑袋,发现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你可知你发热了?现在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阎燮关切地问着。
“我没事。”
君九歧撑着身体坐起来,虽还在病中,但在人前依旧没有流露出半分弱势。
“有劳燮邑王,我休息几日便好。”
“休息几日?”
阎燮只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到现在你还瞒着我?你体内的蚀心咒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是不是楼意东?”
君九歧眯眼,寒芒转瞬即逝。
“什么蚀心咒?”
“你还瞒我?”
看着君九歧那副故作无事的模样,阎燮不由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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