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给蓝田大营的嬴庄将军,强制要求这胡伤率领雍城骑卒,参与右军诸部的联合操练!”
林玧琰见这佐吏态度十分严谨,对这胡伤的不回应,似乎也是咬牙切齿,就像是胡伤触犯了其妻子一般,林玧琰亦是问道:“若是如此,这胡伤可有处罚?!”
佐吏想了想,似乎是在权衡林玧琰这句话的意思,又似乎是搜肠刮肚那些军中的条例禁令,数息之后方才是回道:“那胡伤并没有对公子琰交纳其兵符,尚且还未归属于右军当中,严格军法来说,右军之中的军法吏,并无约束雍城骑卒的权力。”
“那么主将呢?”
“有,”佐吏点了点头,随即又是言道:“当日公子琰在咸阳接过公君的兵符之时,这雍城骑卒便是在征召之列,因此当有调遣之权,若是明知故犯,可是鞭挞二十军棍,战中以功顶罪。”
佐吏似乎是察觉到了那胡伤必定是有意不配合这公子琰的调遣,想来公子琰已经是察觉到了,但是佐吏却是只能够如实相告老秦军中的军法如何如何,甚至还要约束一些这南秦公子琰的“公报私仇”。
“若是抗令不遵从呢?”
佐吏厉声回道:“可阵前诛杀!”
林玧琰点了点头,随即便是让人拿来写军令文书的竹简,当下便是再次书写了一封对那率领雍城骑卒的胡伤文书,其上已经不再是要求胡伤配合其组织右军诸多兵马操练,而是径直要其交出来兵权。
佐吏见状,当下扫了一眼文书,亦是皱起来了眉头,因为他知晓,无论是那位雍城骑卒的将军胡伤,还是眼前的这位南秦公子琰,皆是触犯到了老秦军法的边缘地带。
佐吏无法约束,军法吏的确是掌握实权,但论起来对高层将领,这些军法吏只能够将其行为记录在案,日后清算战功与罪过的时候,移交到咸阳的相府之中。
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两座大山在对向移动,极有可能相撞的态势,让佐吏亦是不得不慎重几分,但碍于战争之中保密的原则,老秦的军法亦是要求军法吏不能够把主将的情况与手段告知于他人,否则将会治重罪。
这位佐吏亦是在内心之中摇了摇头,他知晓眼前这位公子琰乃是南秦的公子,且是这次右军的主将,然则,佐吏没有告诉林玧琰的是,那胡伤,乃是雍城的骑卒将军,能够掌握这份职位的将领,可绝非是普通的人。
雍城,那是什么地方?!
老秦的老氏族生根发芽的地方,自中原士子公孙鞅在老秦变法以来,老秦的老氏族便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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