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单是鄢城一战,西柱国熊纪被其俘获斩首,鄢城数十万军民皆是丧于秦人的水淹之计中,此恨实在是难平!”
“鄢城之战,外人皆是看来是寿王桓羽内政所致,即便是想要归责,难道是逼迫秦国将桓羽交给孤么?”
看着荆王实在是有为秦国开脱鄢城之战的罪责,心直口快的方弈当下回道:“王上如此为秦国辩护,莫非是当初南郡是被秦公子赢琰放归有所亏欠?”
瞧着方弈提及往事,芈云怒目一瞪,怒道:“胡说什么!”
正当芈云正因为方弈的冒犯大发雷霆之际,却是被通传的士卒打断了,芈云这才是呵斥方弈退下,听着通传士卒的回信,原来是那吴使范离正在求见。
芈云皱起来眉头,若非是没有接见秦国使者之前,芈云定然是会立即抓住当下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此时看上去,的确是秦国更为信赖一些,虽然荆王芈云也是不知为何。
故此芈云在一番考虑之后,终于是将吴使范离暂时的拒之门外,借口不予接见。
正当秦国使者出了北城门,扫了一眼荆军的防守阵势,也是略带讥嘲,若是数年之前,身为秦国的老秦人暂且还不会这般自大,但是如今随着大秦国力的水涨船高,秦国使者也是接触了大量的大秦新式武器,眼界也就是自然而然的高了起来。
似荆军这等防守,或许是那些以数量取胜抛石机会对大秦军队渡江产生威胁之外,其他的秦国使者看来也是不过如此而已。
即便是荆地的抛石机,比起来大秦以“精确”为要求铸造的抛石机,也差的不止一点点!
“如此荆地,不亡与大秦之手,也难以在楚国攻势下完存!”
如此这般认为之后,秦使跨上了秦国的舟船,准备吩咐船夫驶船离开这大江南岸,回到北岸的秦军答应,船夫刚刚解开了系在了岸边木桩上的麻绳,却是没有想到,身后的郢都北城门却是连忙跑出来一阵身影。
秦军使者见到所来之人并非是追击而来的士卒,反倒是衣冠楚楚,故此秦国使者也是吩咐船夫暂且不要开船,等待那些人走到了近处,原来这四五人乃是荆王芈云派到大江北岸秦军军营的荆地使者。
秦国使者笑了笑,看了这些人一眼,这些人不过是郢都朝堂上的一些文臣罢了,就凭借这些人想要见到公子琰,简直是痴人做梦!
但是秦国使者却是没有明说,毕竟此时便是流露出来这些心思,实在是没有什么益处,是故,秦国使者也是颇为大方的招揽这些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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