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桓羽没有多问,又是赶了一日一夜的路程,终于是赶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即是南郡治下南漳县武安乡所在,这里不过只有一座小城而已,如今里面的城民已经不知被弄到哪里去了,驻扎在这里的乃是秦军士卒。
这里依山傍水,一条宽阔的河流从武安乡流淌而过,当地人习惯性的将这条河流称为“蛮河”。
秦军似乎是全然掌握了这里,一路走过来,桓羽便是发现,似乎都布置着秦军的斥候,明哨暗哨之下,极为严厉。
到达了武安乡,桓羽终于是发现了那秦军的主力军队士卒究竟是留在了哪里,正是在这武安乡,大量的大秦士卒在这蛮河两岸,挑石垒土,看来是打算再者蛮河之上,进行筑坝。
桓羽不解的问道:“秦国的兵马,是打算以水攻夺取鄢城么?”
林玧琰既然是将桓羽带来了这里,自是没有丝毫的隐瞒,当下点了点头。
桓羽笑道:“难怪乎秦国宁愿抛出来重利,让某担下这水淹鄢城数十万军民的罪名……”
“桓将军笑什么?”林玧琰也是反过头来问道。
桓羽道:“某与殿下相交与沙场之上,知晓殿下深谙运兵之道,故此本不欲多言,但是如今,却是不得不为殿下的打算浇上一盆冷水。”
林玧琰似乎是不以为然,伸了伸手,让桓羽出言:“桓将军若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尽管畅所欲言!”
于是,桓羽指着这蛮河说道:“这水皆是往低处流,鄢城的选址乃是一处高陵之地,即便是年年泛滥的鄢水,亦是淹不到鄢城的城脚,殿下难道不知晓?”
对于桓羽的疑虑,林玧琰早就预料到了,也是指着这片蛮河来说:“桓将军认为,是鄢城的城墙高,还是此处的水势高?”
闻言,桓羽看了看蛮河,随即也是看着鄢城的方向,终是说道:“此处距离鄢城足足是有着百里之遥,鄢水湍急,料想应该是此处的地势高……”
林玧琰亦是说出来了真正的攻鄢之计:“鄢城所在,乃是依靠大山,西北高而东南低,鄢水在其北侧的山麓流淌过,桓将军说的水往低处流并没有错,但是勿要忘记了,此处比鄢城的城头还要高出来不少,大秦斥候已经是探查了出来,在鄢城的西北,有着极为陡峭的山坡,名为熨斗坡……”
“熨斗坡应该是一座古河道的下河口,于是当时知晓,在鄢城的西北高山之中必有一条古河道,只要堵着这鄢水,使其改流到古河道,熨斗坡对立的乃是鄢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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