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一阵阵的赶马声响起来,让斥候营的士卒纷纷侧目过去,这些马匹的数量绝对不在少数,远在一余里之外,便是压过了斥候营三十多匹战马的动静。
一名斥候营士卒拨马回转,对莒罕和黄列两人禀报道:“是正卒营的孟骧部,有两百余骑,直奔我军而来!”
“孟骧……”莒罕身为南阳军的将领,对这孟骧并非很熟悉,既然如此,那么这名孟骧部应该是武关守军之中的了。
果然,听闻孟骧到来,黄列也是眉头一蹙,对着莒罕说道:“此人乃是正卒营的偏将,亦是一名悍将!”
“悍将?”莒罕皱起眉头,瞧着这孟骧部所来绝非善事,在以“刚猛”著称的老秦人之中居然是当得上“悍将”之称,此人恐怕不仅仅是威猛勇力,甚至是脾气暴躁,好私斗!
“此事应该知会韩参军一声!”莒罕到最后,便是如此说道。
闻言,黄列也便是点了点头,随即吩咐身边的一位士卒前往参军韩岩的营帐禀报此事。
那孟骧部乃是骑马并进,声势浩荡,且行动迅速,近乎是眨眼间,便是一行数百骑到了斥候营驻地的山谷口,黄列和莒罕迎面相对。
孟骧坐在大马上,看见了莒罕,也是颇为意外,不过被斥候营的动作惊醒也是十分不爽,对于莒罕出现在斥候营似乎是知晓一些,不过还是没有顾忌什么,径直厉声问道:“哼!某昨夜带人巡守武关城头整整一宿,你们斥候营无故吵闹,是不是诚心和某孟骧作对!”
莒罕回道:“孟骧将军误会了,这是韩岩参军令斥候营士卒练兵!”
“练兵?!”孟骧不可捉摸的诧异了一声,随即打量了这斥候营的山谷军营一眼,其中营帐乃是新建立的,尤其是那马棚,比普通的士卒营帐都要好,孟骧大怒道:“韩岩参军……哼!莫非韩岩是打算将你们派上战场当作炮灰!”
“这孟骧说话好无遮拦!”黄列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对于他们斥候营士卒来说,参军韩岩乃是给了他们尊严的人,岂会是这般任人污蔑!
不过身后也是响起来一阵马蹄声,乃是那位韩岩参军身边的护卫,素来沉默寡言,黄列只是隐隐约约知晓此人的名字叫做“韩翊”。
只见韩翊走上前来,目色阴沉瞧着那位孟骧,并没有理睬,而是对黄列和莒罕等人说道:“参军有令,若是遇见寻事的,可不必理会,当然,若是一再逼迫,哪怕是斥候营的一名士卒,也是无须忍让!”
莒罕和黄列听着还是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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