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虽勇,但某等云梦军不惧他,这莒能虽不勇猛,但某等却不得不重视他……你可知为何?”
这几日,杜会将嵇狩带在身边,时常教他兵法,这个时代,统兵作战之法皆被权贵把握,似嵇狩这等出自平民的人,自然是难以接触到。
嵇狩想了想道:“是那莒能善行兵布阵!”
“嗯。”杜会点了点头,道:“为将者可有勇无谋,但为帅者,即便无勇,也得有谋!”
“上将军,嵇狩明白了,但是眼下若是依着红头军这般各部轮序攻城,我们的士卒不能够休息,恐怕用不了十二个时辰,就会人困马乏了!”
闻言,杜会叹息道:“这应城是守不住了……”
听到这句感叹,嵇狩也是不语。
杜会回过头来看着仙桃的方向:“已经有十日了,某等旧随人已经是为秦人撑过了十日,那位秦公子答应的仙桃乃是红头军埋骨之地!”
“仙桃?”嵇狩也是看向了应城西北方向。
“祜镞蚵!”杜会点将道。
祜镞蚵应道:“末将在!”
“召集军中所有的七成的弓矢手前来东城墙布防,再安排百人力士扼守住东城口!”
“喏!”祜镞蚵应道。
杜会看向了嵇狩,缓缓开口道:“嵇狩,可敢为旧随人的血骨再战?”
嵇狩闻言欣喜道:“有何不敢!”
“好!不愧是旧随的好男儿!”杜会赞赏道,随即便是吩咐道:“嵇狩,你领城中可调动人马出城应战,鼓响则战,鼓息则退,可能做到?”
“能!”嵇狩应道。
“去吧,某为你擂鼓!”杜会道。
应城下,此次佯攻乃是渔劳亲领,不过莒能却是意料错了,正当渔劳准备撤退的时候,那应城上鼓声大起。
随即城门洞开,从里面首先出现一道高马身影,乃是一位骑马的敌将。
荆楚之地江河湖泊密集,马匹少见,渔劳见状,顿时意识到敌军准备应战。
果然,那敌将之后,乃是涌出来了无数的手执长戈的敌军士卒。
“红头鬼将,可敢一战!”嵇狩嚷叫道。
红头鬼?
这个汉水诸姬称呼荆国将士的侮辱性词汇,一下子惹怒了渔劳,当下道:“给我冲杀这些随人!”
嵇狩大笑,正准备迎杀过去,却是没有想到城楼上的鼓声戛然而止。
渔劳只是感觉耳边突然寂静,旋即听到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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