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清贵至极的少年神色温柔的看着眼前少女,美得好似一副画。
良久,沈昭昭终于动了。
抬眸,将那些礼教扔得远远的,毫无保留地回应自己的爱意。
“裴观鹤,我也心悦你。”
夜色很美,星空很美,烟花很美,漫天的孔明灯也很美,
可这些,通通都比不上此时小姑娘眼睛里的眸色。
喉结动了动,胸腔里有股说不出的酸涩。
“再等等我。”
等时局不再动荡,等我再有把握一些,等我能够完全护住你,与我裴观鹤名字连在一起的,只能是沈昭昭这三个字。
“好。”
沈昭昭眼睛亮亮的,也浑然不问他要她等什么,转过身,看着漫天的孔明灯,突地向着远方喊了一句,“我好开心,我现在好开心啊——”
嗤。
听到从头顶上方远远传来的喊声,倚在城楼一个不起眼小角落里的黑影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看来,的确是挺开心的。
让在众人面前向来极其得体的人都能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事情,摇摇头,从黑暗里走出,随即晃晃悠悠走进更深的黑暗里。
烟花让你开心,那孔明灯...又有没有在你心里留下一点点的喜悦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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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除夕过去,裴观鹤岚年墨竹等人便很快又回了军营。
比之上年,年关之后的定安军攻势愈猛。
晋国与定安之间的交战也越加频繁。
但不管双方交手次数怎么增加,战局却几乎都是一边倒的趋势,定安南下势如破竹,不到三年,已连下晋国七城。
随着疆域的扩展,定安大军的数量也越来越多,甚至有些晋国守城门将,在还未开打之际,便已畏惧裴观鹤的名声主动打开城门投递降状。
一时间,除了百姓,晋国朝廷官员们纷纷人心惶惶。
而在这三年里,随着定安国山河图不断扩大,临近塞北边关的梧州显然已经不再是一个好的落脚之处。
于是,沈昭昭便也开始跟着定安军的南伐不定期更换城池短住。
营地经常在变,府邸也经常在变,但这些全然都不需要沈昭昭去操心。她只需要等着裴观鹤将一切打点清楚后,跟着他派过来接她的墨竹过去就行。
日子除了偶会担忧他之外,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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