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拖泥带水的直接说起了正事。
语气轻渺而微有不屑的开口:
“姓箫的已经被发去了东南水师,那边建制规整,从小兵做起,也有升迁的余地,希望走这一遭后,能长一点记性,也少让荣昌公主和侯府操心。”
东南水师?
听到这个名字许玥很快反应了过来,心中一笑。
别看师公说的挺好,什么建制规整,这倒是不错,不过在当今重视海运之前,这个水师只是摆着好看的。
上面的兵兵头头,都是老兵油子了。
常有闹饷之事发生。
加上年深久远的,水军中一个个位置都被占的差不多了,盘根错节,哪有位置给箫建北腾。
升迁?不脱一层皮别想。
天高皇帝远,离了京城,公主之子的光环也要打折扣。
何况他还是被发配来的,失了圣眷,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一条没了爪牙的小蛟,也只好乖乖趴着了。
“徒孙谢师公为我张目。”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夫可没有因私废公,一切都是照着圣意来的。”
余侍郎低头喝了一口茶,声音轻飘飘的对许玥道,好似真是大公无私一般,可水师与水师之间也有不同。
至少前程待遇大不一样。
荣昌公主贵为帝女,自然高高在上,可想要插手官职调派,为儿子谋一个好些的去处,往日大家抬抬手给个面子也罢了。
如今。
却要看他这个吏部左侍郎答不答应!
知道了自己的仇人不好过,许玥心情变得十分舒畅,望向上首师公余侍郎的目光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感激和崇拜。
余侍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转了一个话题,说起了殿试之事。
“……殿试出题不似会试之类,难以预测,以圣心为定,老夫对你的文章也不担心,也不多指点什么了。”
“但还是有些要注意的地方……”
许玥凝神细听。
他顿了顿,开始举例子,说某一位考生在殿试时,众目睽睽之下吃喝不忌,吃完不出所料,这个贡士想如厕………
人有三急,这也憋不住是吧。
只是什么好名次也别想了。
还有,贡士官话学的不好,却运气十分好,被陛下挑中对答,他听得懂问题,陛下却听不懂答案。
贡士性子不稳,临场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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