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这几个后人样貌都是上佳,其中定北侯夫人为最佳,又沉稳贞静,行礼时不卑不亢,显见有胆有识,且这份养气的功夫冷眼瞧着就连一品国公夫人也不如。
若是早些见到这么个妙人,指给太子做侧妃也不错。
只可惜……
顾六爷和秦思远行过跪拜礼后,被皇上施恩,允许站起来说话。
皇上笑道:“朕听了秦举人的诗作,很是喜欢,瞧得出你心智坚韧,以天下为怀,只是在诗作的灵巧上尚不及南塘公子,在博学和胸怀上不及松山先生,尚有许多磨砺处。”
此言一出,顾靖晖和秦祭酒二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骄傲之色。
秦思远立即道:“皇上点评的甚是,草民的诗作以前只是泛泛,后来经人指点开了窍才好了些,与南塘公子和松山先生两位的诗作还差的很远。”
皇上便问:“不知你可与南塘公子相熟?”
秦思远愣了一愣,方斟酌回答:“草民视南塘公子为师,对他的诗作反复玩味,多方揣摩才学了些皮毛。”
皇上笑道:“怪不得见你的诗与南塘公子似出一门,俱在用词的灵、雅上下功夫,但你志向高远,他喜虚静闲散。”
秦思远立即道:“皇上慧眼如炬,实在是英明。”
皇上又问顾靖晖道:“南塘公子可是你请来的?”
顾靖晖笑道:“南塘公子乃是松山先生的友人,松山先生是臣从瓦子里请入府中说书的说书人。”
皇上好奇地问:“为何想起来请人入府说书?你又是如何发现他有此才华?”
顾靖晖道:“这就不得不提及臣的岳父了,臣的岳父素喜教导学生,偶见臣在他面前提及读书太少,岳父便命臣回去苦读《春秋》等书。臣是个军汉,幼时也曾读过些书,只是滥竽充数,这些年早还给师傅了。臣害怕岳父大人抽问时答不出来,就去瓦子里寻人讲书,没想到误打误撞就碰见了松山先生。”
皇上被这番话逗得哈哈大笑。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皇上又问顾六爷:“你这次做了什么诗参擂?可念给朕听听。”
顾六爷红着脸,吭哧吭哧地道:“臣,臣惶恐,臣的诗作远不如秦举人,就更不用说与南塘公子、松山先生相比了。臣不过是因着挂了名字,才被人与他们相提并论。臣恐怕诗作得太差,有辱圣听。”
皇上道:“无妨。”
老王笑道:“这可是天大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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