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徐珍在侯府丢失,只怕是遭了毒手,口口声声要侯府给一个交代。”
秦鸢恼道:“这是怎么说?六夫人和徐珍是姑侄,担心徐家门面小不好找女婿,央着老夫人将人留在侯府住,谁料到竟闹出这样的事,推官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
推官叹气,道:“实不相瞒,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徐家口口声声要讨个公道,下官怎能不来。”
秦鸢对翠茗使了个眼色。
翠茗拿出封银子,放到了推官大人手边的桌面上,轻声道:“这么热的天,劳烦大人还来府里办事,这点银子不成敬意,请大人喝杯茶。”
推官推却了两回,还是收了。
“夫人,按说这样的事我们是不会接的,毕竟侯府早就报了案,徐家也没有什么证据,但下官实在也是无法。如今徐家得了晋王殿下的看重,这件事,下官也是听命行事,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秦鸢道:“多谢大人的好意,侯府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什么怕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那六弟妹的身子经不起激,不怕推官大人笑话,府里昨日办宴,也请了徐大人夫妇。徐夫人和六弟妹合伙囤买胡椒,亏了银子,昨日去了六弟妹的院子闹了起来,六弟妹被激得吐了血,若不是我急忙寻了郎中来看,只怕昨日都要办丧事了。为了这,六弟和徐家人闹了起来,口口声声要说报官,只怕是徐大人恼了,这才又去报了官。”
推官皱眉:“这……”
他上门来,定是要问顾六夫人话的,被秦鸢这么一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秦鸢道:“六弟妹之前是寻得太医院院正看的诊,再三叮嘱只能静养,不能受激,不然只怕是养不好的,大人若是不信,只管找院正大人打听。”
推官也怕闹出人命,但若是不去问,上面又交代不过去。
皱了眉坐着,只是为难。
心下难免对徐家生了埋怨,两家扯皮,徐家不和侯府好好掰扯,却仗着晋王的势把衙门扯了进来。
秦鸢道:“敢问大人,赵氏的事情可有下落了?”
推官亦是摇头。
秦鸢叹道:“前些日子侯府的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真不知道珍姐儿走失和这赵氏失踪会不会有什么干系,若是扯到一处,只怕珍姐儿凶多吉少。”
推官想了想,道:“就怕如此,那赵氏行事,显见是个狠毒之人,徐小姐若是撞见了什么,赵氏只怕不会放过她。”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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