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
顾靖晖乍一听没听明白,后来瞧见金参将讳莫如深的样子,才想到了一种可能,恼道:“你这厮平白胡乱猜测些什么?”
他这般说,金参将便越发恍然,神色莫名道:“侯爷休恼,下官再想想法子。”
金参将走时,那笨重粗大的身形似乎都有些萎靡张惶。
顾靖晖被怄得不轻,但又无法解释,也不能发火。
不发火人家还只是自个脑袋里猜疑。
他若是发了火,人家就不用猜疑了,直接就坐实了。
这口气一直怄着,今儿又听了老娘一番议论,顾侯爷就忍不住在月下对着小妻子吐露了心声。
秦鸢从未想到这样的话能直白如此从顾侯爷的口中说出,当即满面飞红,一张脸也热辣辣地,嗓子哽着说不出话来。
顾侯爷见她头低垂、低垂、低到无可低处,露出来的耳朵根红彤彤地,便伸出手指,将她下巴抬起,就着灯光、月光凝目细瞧。
视线沿着修长妩媚的蛾眉,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寒星,来到了娇嫩如花的红唇,顾侯爷不由自主地重重吻了上去。
秦鸢便软在了他的臂弯之中。
红叶和顾十六早已避得远远。
顾十六不敢出声。
红叶捂着眼睛也不敢看,只轻声问:“六爷还等着呢,你要不要问问。”
顾十六:“……”
他们侯爷耳聪目明,只怕早已听到了。
下弦月慢慢地飘入了云层。
周围暗了下来。
几点星光微弱地闪烁。
顾侯爷总算记得还有事要议,将唇色红润,眼神迷蒙的秦鸢揽入怀中,不满地道:“老六最好有要事。”
等到他们抵达前厅时,秦鸢已恢复了端庄的仪态,顾六爷迎了上来,笑道:“哥哥嫂子终于来了,我们正在论诗呢。”
顾靖晖:“……”
顾六爷也顾不得看三哥的脸色,只顾对秦鸢道:“三嫂,松山先生大才,方才论诗,说得人心里痒痒,听闻三嫂诗才敏捷,不如今夜趁着大家都在,我等一同赏萤题诗如何?”
秦鸢看了眼脸有些黑的顾侯爷,笑着推辞:“我若是评论几句尚可,若是作诗,便如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了。”
顾六爷便朝着秦祭酒的方向看。
秦思远道:“妹妹何必自谦若此,都是自家人在此。”
秦祭酒笑道:“我听闻你弟弟说,思远近来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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