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来了才想起去请的郎中,她到有脸急急忙忙地告状,说是我故意气坏了小姑子。”
说罢,看了眼秦鸢,似乎在说,秦鸢可以作证。
徐大人跺足,又叹气,无可奈何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妹妹看重钱财,她的私房钱都随了份子,知道跌价了,怎能不生气,她那个病听说受不得激,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徐夫人哭道:“我又怎么知道?那个赵嬷嬷也是经年的老人了,在小姑子身边伺候着,她最清楚,什么事不能私下里说,非要当着小姑子的面和我掰扯个不清,我说了她又不听,不然也闹不到小姑子面前。”
徐大人指着徐夫人的手指微微颤抖,似是气的不轻,恼道:“无论如何都是你这个做嫂子的不是,侄儿侄女都还小,你做舅母的不该为他们操心吗?若是妹子有个好歹,看我饶不饶你。”
徐夫人又哭了,也指着徐大人骂。
“我嫁到徐家这么些年,小姑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我帮着发嫁的,要是论起来,我疼小姑子比疼珍姐儿还多,侄儿侄女我能不放在心上吗?你倒好,为了旁人在这里怪我,难道都是我的错吗?你以为小姑子有个什么,我不难过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徐大人跺足:“嗐,嗐,嗐,你这个婆娘,我还说不得你了是不是?”
两人闹个不停。
顾靖晖冷淡地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又放下。
顾六爷低垂眉眼,只关注着厅堂门口的方向。
秦鸢只好道:“这事也要将赵嬷嬷唤来问过才好。”
徐大人伸出手,在桌上重重一拍,恨声道:“对,这老刁奴,在徐家时伺候妹妹还好,怎么跟着到了侯府,就心大了起来,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是不是暗藏了什么鬼胎,让我两家闹成这个样子。”
徐夫人咬牙切齿,恨恨道:“这等眼中没有主子,起了异心的奴才,要打死才好,不然以后不晓得在侄儿侄女面前怎么编排我们徐家。”
顾六爷轻叹了一声,道:“徐氏暂时还死不了呢,就操心这么远了,嫂子真是思虑长远。”
徐大人道:“你嫂子也是担心咱们两家姻亲因那起子小人失和罢了。”
红叶早已受不了,吩咐人将赵嬷嬷请来。
赵嬷嬷蓬着头,脸上还有血痕,和整洁的徐夫人形成了鲜明了对比。
两人一见,分外眼红。
徐大人咳了咳,正要开腔,顾六爷先发了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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