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十六时也寻了六爷身边的小厮,让他带了话。”
秦鸢满意点头,道:“方才赵嬷嬷让我主持公道,但徐家和六夫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不清楚,也不敢擅自做主。”
红叶是知道这里面许多猫腻的,小声趴在秦鸢的耳朵边道:“茶水间的婆子们听到了点风声,说是徐家一直不搭理赵嬷嬷,赵嬷嬷被那些搭了份子的管事妈妈们缠不过,又不敢告诉六夫人,对徐家埋了一肚子气。徐家带来的人说,他们主子说已经为了六夫人损失了不少银钱,这次想要压着六夫人的钱弥补损失,这挤在一处,只怕就闹大了。”
秦鸢叹息了一声,道:“徐家这卸磨杀驴也太过了些。”
红叶啐道:“的确行事不讲究,六夫人再如何也未曾亏过徐家,徐家这是把徐珍的事情算在了六夫人头上了,六夫人病了,他们就只想着钱了。”
秦鸢想了想道:“这只是你我的猜测,看看再说,如今全都是听赵嬷嬷一面之词,若是赵嬷嬷存心把事情闹大,也未可知。”
红叶睁大了眼睛,想了想,道:“也对。”
秦鸢对顾十六道:“十六你脚程快,帮我盯着点内院,若是有事便来寻我,另外再让人给老夫人和宝珠带个信,就说我被事情绊住了,让她们费心。”
顾十六应了一声,就出了院子。
没多久,顾侯爷、顾六爷和徐大人都到了,众人面色凝重,尤其是顾六爷,眉宇间俱是郁色。
徐大人神色张皇,显然未想到闹得如此之大。
顾侯爷背着双手神色冷峻地走到秦鸢身旁站住,问:“如何了?”
秦鸢道:“我来的时候,赵嬷嬷和徐夫人两人正缠在一处,六夫人已经吐了血晕了过去,来不及请太医,便请了仁和堂的李郎中来。如今人正在里面看诊,徐夫人被我哄去梳洗换衣了。”
小东早已乖觉地跑入内室去寻李郎中。
徐大人就问:“我妹子要紧吗?”
秦鸢叹气,道:“六夫人这个病……太医院的院正都说只能慢慢养着,不能受激,大喜大惊大怒大悲都不可。”
顾六爷拽着徐大人的衣襟道:“这事你们徐家要给我一个交代,为何好好地将我夫人气的吐血?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徐家就别再登我侯府的门。”
徐大人慌乱地道:“我们又不知她病成这样,再说了,也不定是她嫂子将她气的,总要弄清楚才好。”
顾靖晖厌恶地皱眉。
秦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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