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过去呢。”
秦鸢明知故问:“怎么又来了?”
“听说侯爷请瓦子里请了说书人来了,有些好奇。”
秦鸢道:“既然如此,为何不请了老夫人也去。”
顾老夫人整天在府里呆着,也怪憋屈的。
顾十六道:“那小的这就去请去。”
最后,顾家一大家子,除了六夫人和七小姐全都到了,坐的满满当当。
顾靖晖拉过秦鸢挨着自己坐下,问:“怎么唤了这么多人来?”
秦鸢道:“闷了这么多天也没什么消遣,府里来了这么个说书人,自然也想跟过来听听了。一只马是放,一群马也是放,听松山先生说了一会儿春秋,你都能拿来糊弄我爹了,可见他说的极好,让小孩子们听听,也是好的。”
顾靖晖忍不住弹了弹她翘鼻上的小痣,哼道:“你就是常有理。”
秦鸢扭过头,也哼了一声。
顾靖晖赶忙道:“昨日在宫里待得太久,出来又被晋王拦住,不得不应付了几杯,回家的路上又遇见了几位翰林,又被拉去应酬,所以就回来晚了,我只好歇在外院书房,真是一点没有在梧桐苑里睡的好。”
他昨日醉得厉害,如今头还有些疼呢。
果然,秦鸢立即柔声问:“你昨晚喝解酒汤没有,头疼不疼?”
顾靖晖立即道:“顾十六哪有夫人周全,如今我还有些头疼呢,以后我再也不喝那么多了,一定早早回家。”
秦鸢就问:“皇上怎么说的?你……”
顾靖晖道:“皇上的确是想借我的手收拾那些三公九卿,我听晋王说,他们只愿意将家中的庶女或者旁支的女儿许配太子,皇上气的厉害,就想敲打他们,朝中的官员都受制于他们,就找到我了。”
秦鸢问:“齐王和晋王找你,是不是都是为了麾下的官员?”
顾靖晖点头。
秦鸢叹气:“后面来找你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毕竟他们的升迁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顾靖晖也叹气。
他如今手握军权,又参与这些,真是瞧着烈火烹油,实际上如履薄冰啊。
秦鸢问:“那你怎么给皇上说的?”
顾靖晖道:“我能怎么说?我本就不想搅和到这些事情里去,若是十年前,年轻气盛那会儿就难说了,这十年,我在塞北什么事想不明白?岳丈和你说的,我都照着说了,皇上也没说应还是不应,只叫我先回来休息几日,再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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