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些,再说近来府里出的这些事,搁谁也会多想。”
孙账房急急问:“那以后咱们这事……”
张管家赶忙抬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话,道:“如今这样,还是收了手吧,我是不敢再动了,若是被逮住,几代人积攒下的脸面都没了。”
孙账房和张管家话不投机,心事重重地回到账房点算账本。
韩管家和曹管家正坐在里面说的热闹,见他来了,只微微点头示意。
孙账房胡乱打了几下算盘,便也停下了手听他们说话。
韩管家道:“侯爷真是爱重夫人,他素来冷冰冰的,今日坐在旁边,竟然一次也不曾板脸。”
曹管家道:“夫人着实能干,这么年轻便接下了府里的重担,又深得老夫人喜欢,就连最烦这些事的六爷,也对夫人推崇的不得了。”
韩管家叹了一声,道:“可别说,夫人的陪房,那个姓沈的,这次做的真漂亮,给侯爷印刻的诗集据说十分出彩。老夫人见了高兴的很,上房上下都得了重赏,还让人拿了去祠堂烧给老侯爷,让老侯爷瞧瞧六爷长进了。”
曹管家拿过小茶壶,吸了一口,跟着道:“可不是吗,六爷身边的小厮也得了不少赏银呢,这两天都在外院显摆。”
“六爷一直是老夫人的心病,夫人帮衬着六爷长进,老夫人能不高兴吗?这也是夫人的周到之处。以后六爷的名声只会越来越好,侯爷有个长进的兄弟,面上也光彩些。”
“对,听说六爷长进还是因着和夫人的娘家堂兄走的亲近。你品品,夫人可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女儿,文官家的女儿的确不一样,秋菊说,老夫人最爱听夫人说话,说读书多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孙账房快要听不下去了。
韩管家还道:“平日里我只觉得你对夫人奉承太过,她再能干,入府还不到一年,年纪又轻,没经过什么事,又有六夫人在前。谁知还是你长了双慧眼呢。”
曹管家哈哈大笑。
“我有什么慧眼,不过是敬着夫人年纪轻又这般能干,十六兄弟是侯爷身边的第一活泛人,你看他对夫人如何?我不过是跟着十六兄弟学罢了。”
韩管家笑着道:“说一千道一万,反正你看对了。”
曹管家拿过小茶壶,笑眯着眼睛,惬意地吸着茶水。
此时无声胜有声。
谁都能瞧出他有多得意。
孙账房牙根紧咬,心里有百十个不服,也只能暂且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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