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子也都被带了下去,顾老夫人对容嬷嬷道:“鸢儿就是鬼点子多,我看她是烦了珍姐儿去粘她,才故意说宝珠的。”
容嬷嬷笑道:“那你不还是依了她?”
“不依她怎么办?晖哥儿回来肯定会追着宝珠问,伱没听说么,晖哥儿可说了,他不打女人,那不就是要打老六?我看老六媳妇也是个不疼夫君的,挠老六的时候一点不手软,难道还记恨着躲懒,想让晖哥儿收拾老六不成?”
容嬷嬷忍了好久才道:“我看就是侯爷想要收拾六爷,找个借口罢了,您哪次打完了他,他不得找个借口收拾六爷,也就六爷总觉得三哥对他最好,可话说回来,六爷也最喜欢没事挑事儿去惹侯爷,也怪不得谁。”
“这两个儿子……罢了……罢了……”
顾老夫人也头疼,懒得管他们的事,反正从小就这样了,分开这么多年凑一起,就又这样了。
也算是乌龟看绿豆——对上眼啦。
打小老六就喜欢跟着老三屁股后面跑,比一个娘肚子里生出来的还亲近,这孩子身子弱,谁也没对他有太多期望,日后还得靠老三拉拔。
傻点挺好。
秦鸢第二日,早早处理了事情就出了门,直直往仁和堂去了。
徐珍又来堵她,知道她出了门,这才回去。
顾六夫人就道:“老夫人又在问顾宝珠的针线活,说眼看着要乞巧节了,顾宝珠的针线活可不能丢人,你可要替姑姑想个法子,让她能好好绣个东西出来。”
徐珍面上有些为难。
顾六夫人道:“你先忙了宝珠的事,我可是拿宝珠当幌子把你叫来的。”
徐珍想了想就道:“不瞒姑姑,宝珠那性子,真的很难劝,她憋着一股子气,就是绣娘再好,也学不进去,手上都戳满了针眼子,绣娘还是教不好她,我看人家都是碍着侯府才不好辞馆的。”
顾六夫人忍不住笑道:“也着实难为了你,但你得想个法子,要是这事容易我也说不动老夫人同意你来府里常住着。”
徐珍只好绞尽脑汁去想法子。
侯府的日子可比在家里好多了,再说她人在眼跟前,才能想办法多碰见几次秦思远。
赵嬷嬷问顾六夫人,“夫人为何不告诉珍小姐你的打算,也好让她安心。”
顾六夫人不以为意地道:“只有让她四处碰壁,才知道我这个姑姑的好意珍贵,得来的太容易,就觉得理所当然了,我那个嫂子素来如此。你看她在这里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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