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消息,以后要在侯夫人手下做事。
见侯夫人年幼,又被顾六夫人压得说话都怯生生的,不免就觉得侯夫人好摆弄,暗中生了别的心思。
这也正是顾六夫人期望看到的。
压制不住管事妈妈们,秦鸢很快就会寸步难行,动辄得咎,到时候顾老夫人就知道这个家只有她才能管得了。
顾六夫人抱歉地道:“那三嫂就在这里听一会子吧。没想到今日有这么多的杂事,等忙完了这些,我再将这些管事妈妈们的事单独给伱说说。”
秦鸢乖巧地点头应了,像是压根没有察觉到顾六夫人在故意让她难堪。
那些管事妈妈们脸上不恭的神情已经难以掩饰,站姿都变得随意了不少。
顾六夫人并没有几样事须得在今日处理,但为了晾着秦鸢,她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拉出来说了个遍。
秦鸢身后的红叶和翠茗的脸色阴沉,秦鸢却一脸好奇地盯着众人细瞧,活脱脱一个好糊弄不知人心险恶的娇娘子。
眼看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时辰,顾六夫人才忙完,这才对着那几个疲赖的管事妈妈们道:“我想你们也已经知道了,以后你们就在侯夫人手下做事,以前禀报给我的事项,以后都禀报给侯夫人便是。”
管事妈妈们没精打采地应了。
她们管的这些事务,又没什么油水,也无足轻重,被划在谁的手底下,都差不多。
见侯夫人处处都被顾六夫人压一头,她们更没了心气。
秦鸢轻轻咳了一声。
顾六夫人忙问:“三嫂可是有话要说?”
秦鸢笑着道:“这些管事妈妈们明日就要听我安排了,只是她们今日和之前的账簿可要做好交割,免得以后有什么事说不清楚。”
顾六夫人连忙笑着道:“今日可真真把我忙糊涂了,三嫂说的是,这些事情的确都要做的。”
她本以为拖一拖,秦鸢没了耐心,又没管过家,不知轻重,接手了她丢下的摊子,以后少不得要伤筋动骨。
没想到,秦鸢不着急和这些管事妈妈们说话,却先和她说这些。
不知是受了谁的指点。
秦鸢又转头对这些管事妈妈们道:“以前你们做的事,归六夫人管,以后你们做的事,归我管。一样归一样,你们理清楚再来禀报给我。”
言下之意就是让这些管事妈妈们先和顾六夫人撕扯清楚再来寻她了。
顾六夫人脸色有些难看,若是撕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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