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粹宫茵茵姑娘的姐妹,听说她前几日身体不适,我这带了些茶点,特来看她。”
“茵茵姑娘?”小宦官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周,“你是茵茵姑娘的姐妹?可别说笑话了。看你眉清目秀的,不像个蠢人,怎么尽说些蠢话?”
小叶子心下疑惑,脸上却陪笑着:“我是她远房表亲,刚刚进宫,不懂这其中的规矩。这贸然来此,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公公多担待。”说着,小叶子便暗戳戳将一把铜钱塞进小宦官手里。
小宦官握了钱,语气便缓了些许:“……哦,原来是远方表亲。难怪什么也不知道。你这是家里破败了,来投靠她?”
听这话头,这茵茵还颇有地位。小叶子佯装着叹了口气:“可不是么……这外面兵荒马乱的,家里早断了顿啦,全家患了瘟疫,就剩我一人,无依无靠的。听说茵茵姑娘在宫里有些门道,这才来请茵茵姑娘代为引荐引荐,看能不能有些更好的出路……”
小宦官哼了一声:“若是三年前,先皇后还在的时候,她或还能有些本事。现在更朝换代变了天,新皇后当她是眼中钉,她自己都没着落呢,哪还顾得上你们这些小鱼小虾米?快死了心吧。”
小叶子不明就里,自然听不明白,但她也不能直问,只弯着绕着陪笑道:“小公公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小宦官颠了颠手中的铜板,又哼了一声:“这是另外的价钱了。”
自从受过完颜厉的赏赐,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小叶子忙又掏出一吊钱来恭恭敬敬奉给小宦官:“您说,您说。”
小宦官得了钱,这才满意,傲慢道:“看你这小丫头倒懂事,告诉你吧。你家这个茵茵姑娘,早不是从前吆五喝六的公主啦。本来嘛……她娘家——就是你家吧?你们家本来就是破落户,不过是皇上随便看上的一个民家而已,她在宫里没娘家背景,又是个女子,哪里混得出来?也就是前皇后人心好,还能看在她是皇室血脉的份上照应照应。这新皇后一继任,再想好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莫非茵茵姑娘这病,还和皇后娘娘有关?”小叶子装作无辜的样子,问道。
“那可不!皇上征战一生,所出皇子只有太子殿下一人。这皇后娘娘刚怀了孕,正是紧张时期,你家这茵茵姑娘上去卖好,给皇后娘娘进献水果,也不知怎么,皇后娘娘刚一吃完,就上吐下泻。偏逢着太子殿下殁了,操持丧仪讨不到皇上欢心,娘娘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火,说你家茵茵姑娘意图不良,罚着在御花园跪了一日。要我说,不打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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