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昀汐微微一点头,默许杨一钊入场。
杨一钊笑道:“在场没有乐师,恳请帮主允许,请薛近侍赏脸伴奏一曲。”
昀汐一笑:“悦儿,你便给他伴奏吧。”
薛悦行了一礼,淡淡道:“遵命。”她从腰间取出金丝护甲,手指一抖,五根金丝顿时从护甲之中激射入地。薛悦葱指轻抹慢挑,只听叮叮咚咚几声,五根金丝竟然变成了现成的五弦琴。她抬起头,与杨一钊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缓缓弹起一曲欢快的西域歌曲。
杨一钊一笑,轻舒猿臂,已随着乐曲舞动起来。
这是一首来自西域的情歌,曲致热情如火,情意缠绵,节奏快速而热烈。
杨一钊忽而长舒玉身,忽而足尖轻踏,忽而如奔跑的雄鹿,忽而如矫健的飞鹰,忽而大开大合如醉酒的憨客,忽而轻如鬼魅如狡黠的猎户,忽而激情四射像燃烧的烈焰,忽而飘逸俊雅像穿花的蝴蝶。
现场所有人都看呆了,除了叫好,他们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表达他们心中的景仰和喜爱。
小叶子在一旁,傻傻的看着杨一钊。她从没见过杨一钊如同此时此刻这般魅力四射,一跳起舞,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他随意的一个动作,随意的一个眼神,就把她带到了风沙四起,阳光暴烈的西域!
那浓浓的热度,伴着西域特有的风沙与甜香,化作一个满怀爱慕和冲劲的少年,跪在她的面前,用最霸道最强劲的力度把她揽进怀里,用最戏谑最得意的坏笑,和最甜蜜最浓烈的亲吻,向她表达着最纯粹最深刻的热爱!
如果风是有情感的,那杨一钊就已经变成了风,变成了能够把所有女性爱慕卷走的甜蜜奔放的热情风暴!
小叶子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薛悦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那是杨一钊十一岁时学会的第一支舞,是他跳给她看的第一支舞。
也是从他跳的那一瞬间,她喜欢上了他。
他曾经教她跳舞,陪她弹琴弹筝弹琵琶,带她从西域古迹一路游历到江南水乡。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所有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都是和他一起度过。谁能想到,本以为可以相守一生的人,如今走到了这个地步?
如今,他再跳这一支舞,自己再奏这一首曲,就当是对缘分,最后的告白吧。
杨一钊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了薛悦的眼泪。他的眼角,也突然就湿润了。她是懂他的,他也是喜欢她的。可是他们彼此都有更需要去争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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