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卷向她屁股的枝条却被遗漏过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枝条韧性很大,军刀虽然锋利,但是劈到腰部也已经力尽,戴安娜被那些枝条卷着臀部腾空而起。
云崖暖甚至能看到那些触角一般的软枝条上涂着一层黏糊糊的液体,那些液体一接触戴安娜的身体,原本如同木偶的她开始张牙舞爪的扭动身体,嘴里吚吚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像是巫婆围着篝火在歌颂心中的神,被称为宇宙语的咒语。
那些柔软的触角卷着戴安娜向着巨大树叶的中心送去,云崖暖知道,一旦戴安娜被那些巨大的树叶卷起来,那就铁定没命,会被这食人树消化的渣都不剩。
“CNM”云崖暖大骂一声,一手抓住戴安娜的左脚,不让它被那些触角卷走,另一只手把长枪抡起来,刀刃画着弧线把戴安娜身上的触角斩断,她跌落在云崖暖怀里,香风扑面脑后而来,无从躲避,云崖暖只好一把扑倒在地,抱着戴安娜打着滚躲开,那些细长的触角鞭打在地上,发出啪啪的脆响,留下一道道带着粘液的痕迹。
这家伙估计很久没有吃到肉了,此刻两块香喷喷的人肉就在它的眼皮子底下,估计是馋的流出了哈喇子,虽然心里咒骂这棵人面树的十八辈祖宗,却不得不不带着戴安娜左右滚动,躲避这些触角的袭击。
要是云崖暖自己的话,要躲避出这些树叶的攻击范围跟容易,但是带着身体扭动,失去神志的戴安娜,他根本没机会逃脱。躲避的过程中,其后背也被枝条扫到一次,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那种疼痛就好像在本来就存在的伤口上撒了一层辣椒粉。
不过有的时候疼痛并不是什么坏事,因为疼痛大多证明这些伤口处没有毒,没有神经毒素。
然而再这样下去,等云崖暖体力稍微匮乏,两个人都会成为大树的食物,好在伤口的疼痛让他不用时刻惦记自己会被这些香味迷惑,分出心来专注的想着对策。
来路上蒿草密集,估计人们掉在上面应该摔不坏,想到这,云崖暖借着一次躲避,打着滚站了起来,借着腰部旋转的力气,把戴安娜甩了出去,扑通掉在厚厚的蒿草上,同时也逃出了树叶的攻击范围,而自己则因为这一下停顿,被触角似的枝条直接套住了脖子。
脖子被缠住是最可怕的事情,这是所有哺乳动物的弱点,老虎被饲养员套住脖子,都会安分守己,别说是人。好在当年特训的时候,教官专门针对这方面做过训练,让士兵们习惯这种脖子被袭击的恐惧,你不知道那训练有多么恐惧,一群人围观你在歪脖树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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