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源头在哪儿。
庆次郎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就先往“上坡”走吧,待到了视野更开阔处再做计较。
就这样,庆次郎选了个看起来地势渐高的方向开始迈步前进,转眼就走了十多分钟。
就在他考虑着是不是该停下、找棵树爬上去看一眼时,忽然,他的前方,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和服,个子十分矮小瘦弱,隐隐能看出是一名少年。
“喂!”庆次郎好不容易见到个人影,自然得上去询问两句,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喊了对方一声,并快步上前。
那白衣少年站在一棵树下,一动不动,平静地看着庆次郎靠近。
这氛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庆次郎也在离对方越来越近时渐渐感到了不对劲,于是在还剩三米的地方,他放慢了脚步,开口问道:“那个……你……是住在附近的孩子吗?”
“我是锦千代。”锦千代虽然外表是个少年,但他说话的口气却透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沉稳和疲惫感,“我来把‘这个’交给你。”
他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卷轴,伸手向前递去。
“你……认识我?”庆次郎这下就更疑惑了,哪儿敢贸然去接啊。
“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认识了。”可锦千代的回答,让庆次郎越发摸不着头脑。
“哈?”庆次郎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话。
而锦千代这时则是主动向前走来——不紧不慢的步伐,不紧不慢的动作。
几秒后,他已把卷轴送到了庆次郎触手可及之处。
庆次郎从对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敌意或者杀气,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卷轴接到了手里。
锦千代见庆次郎收下了卷轴,便面无表情地转身朝侧方走去,边走还边说道:“你的朱枪在一个叫佐原美作的人手里,不久后就会回到你手上了。
“你要保护好‘我’,这样‘我’才能把一切记录下来交给你。
“小心‘繧之影’,他们比你想象中难缠。
“还有记住,在繧潮中,‘堕亡喰’是时刻在注视着我们的……包括现在也是。
“希望‘这次’,我们能真的就此永别,庆次郎……”
锦千代说着这些在庆次郎听来没头没尾的话,说到最后那句时,他的身影也刚好拐进了一棵树的后面。
庆次郎本来只是一脸懵逼的听着,直到最后对方叫出了他的名字,他才因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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