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解释,虚起了眼,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按你们这么说的话,两位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大吃大喝之后八成会犯病,那为什么你们还要明知故犯呢?”
“因为庆次郎说这里的开销由他付账呗。”下一秒,孙黄二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个答案。
这种宛如“吃自助餐难道你不吃够本儿?”一样的回答,加上两人当着庆次郎的面也敢把这话说出来的、理直气壮的无耻态度,让熊谷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了。
“哈哈哈哈……”而庆次郎却被这两人的回答逗乐了,甚至乐得直拍大腿。
在庆次郎看来,吃饭买单这方面被占点便宜并不算什么,毕竟昨天本来也是他自己说了要请客的,如果因为人家想多吃你几口,你就后悔了,乃至心生不满,那还怎能称得上“豪侠”呢?
倒是孙黄二人这种把常人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事轻易讲出来的“坦诚”,让庆次郎觉得难能可贵。
当然了,庆次郎不知道的是,双谐这俩货也是“看碟下菜”的,正因为遇上了庆次郎这么个直性子,他俩才无所谓把话挑明了说出来,今天若换成是和熊谷交朋友,他俩的分寸就会变了;简单说……你如果坦诚,那他俩也可以跟你坦诚,你如果虚伪,那他俩远比你更虚伪。
“大人,您瞧,事情就是这样了。”庆次郎笑完了便接道,“不知您对我们的答复还满意否?”
熊谷一瞅这仨神经病还真是物以类聚,看起来他也没必要再问不在场证明的事儿了——方才的武藏和德丸都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呢,这仨好歹能互相作证。
“行吧……”熊谷撇了撇嘴,“那我也告辞了。”
…………
片刻后,另一间客房。
这间房里,住着两名僧侣,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两名“僧兵”。
战国时期这种随身携带武器旅行的僧人并不少见,他们一般都背靠着某些宗门势力,各地的大名也不会主动去招惹这些人。
不过今天,遇上这事儿了,那这两名僧兵肯定也得被列入怀疑的对象。
“初次见面,小僧阿闍坊义亘,这位是我的师弟幸亘,吾二人皆为‘一向宗’的门人。”被问到身份时,看起来四十来岁、身材干瘦的义亘作了回答。
而瞧着比义亘年轻十来岁、块头大得多、相貌也凶恶很多的幸亘只是默默坐着,瞪着熊谷。
听到“一向宗”这个词时,熊谷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心中暗骂了一声“可恶”,因为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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