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出手就是石灰粉、踩脚趾、插眼、踢裆……不讲武德?”
“毛!”孙亦谐道,“老子怎么会是那种人?我正直的一逼好吗,老子脸上就写了个正字!”
“你他妈每用石灰粉干死一个比你武功高的人,就在自己脸上画一笔,那可能是够一个‘正’字了。”黄东来反呛道。
“滚……”孙亦谐被戳到难以辩驳之处,便以一个“滚”字应之,随即就反咬一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干沈幽然的时候你没帮着甩石灰放鞭炮?”外加扯开话题,“对了……今天乘船回来的时候有一会儿我没见你人呐,你是不是去联合外人搞什么阴谋了?”
“我搞你妹!”黄东来道,“我那会儿是去找了武石门的门主张昊,给了他几颗我自己炼的治内伤的药丸,这叫拉拢人心懂吗?”
“喔尻?你还有这等智力?”孙亦谐道。
“废话,我也不是白混的。”黄东来道,“哥一眼就看出那姓张的莽夫乃知恩图报之人,卖个人情给他准亏不了。”
这俩货的对话,听着像吵架、又不像吵架,有些内容似乎无耻到露骨,但仔细想想好像说出来也没啥……
对于还不熟悉这两位的令狐翔来说,这番斗嘴真是叹为观止,但林元诚对他俩的风格已比较熟了,故也不当回事,只是转过头,淡定地对令狐翔道:“令狐兄,你若不弃,要不要随我一同上京?你我皆为剑客,年纪也相仿,或许还能互相指点一二。”
“好啊!”令狐翔一听,这是好事儿啊,林元诚怎么看都比孙黄二人靠谱得多啊,“那以后还望林兄多指教啦。”
“呵……你该叫我林师弟才对啊,称什么‘林兄’啊?大师兄。”林元诚今晚的心情是真不错,几杯酒下肚,他竟是主动开起了玩笑。
到后来他便想明白了——其实自己的内心深处早已对留在兴义门这件事感到了厌恶,所以他一脱离出来,便顿觉天大地大、一身轻松。
“哈哈哈……”令狐翔也是会心一笑,“那好,咱以后在同道面前就以师兄弟相称,你可别说我占你便宜。”
说到这儿,两人又干了一杯。
刚好这时,那螃蟹也上桌了,四人皆是搁下筷子直接上手,大快朵颐起来。
不知不觉,他们这桌酒已过了六七八巡。
到那追加的第六壶酒端上来时,令狐翔才想到问起:“对了……孙哥,黄哥,今日过后,你俩又打算去哪儿啊?”
孙黄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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