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闻到了一股香味。
老妈这么讲,熊芬忆起昨晚谋杀亲夫的事,便紧张起来,正想找话扯谎掩饰,老妈还在说,见你不在那里,我就没有敲门,问你,是怎么回事哦?要是白惟心回来撞见了该怎么办?那个人是不是你说的学校食堂事务长?
妈,你就别问了,我马上过去。熊芬看着满脸疑惑的老妈继续说,你不要跟来。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是学校食堂事务长,他有办法对付白惟心,你放心。
老妈还是不放心,见女儿出门,便拉着女儿的衣袖说,你要先和白惟心办离婚,才名正言顺。你这样和人家在一起,遭外人谈驳,名声不好哦!
妈,你就别管那些。熊芬言毕转过身,步子加快径直走向村子那边自家的新屋,到了门口,门窗果然关得很严,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佐料卤制的肉味。
熊芬心里怪怪的,白劳欢在房里干些什么?白惟心的尸体处理好吗?她“笃笃”地叩门,嘴里还叫道,白哥,快开门。她没有听见有人过来开门的脚步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熊芬见白劳欢浮肿着脸,猜想他昨夜到今早整个一个通宵都在忙那个不可走漏一点风声的事。
她走进去就问,白惟心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白劳欢没有回答她,先把房门关上,然后带她走进厨房看,大灶锅和捎箕里装满了卤得油糊糊的肉,案台上还放着酱油、八角葵、姜葱什么的,白劳欢问熊芬,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几分。熊芬用手掌捂着未洗漱的有些发臭的嘴说,你这样做,不弄脏了我的锅灶吗?她指着那些卤肉接道,这东西谁敢吃?
弄脏了锅台灶具算什么?这是最隐蔽的做法。白劳欢揉着发红的眼睛满有把握地说,至于有没有人吃,我自有办法。
这样也好,神不知,鬼不觉。熊芬说话时嘴里还是有一股臭气,她捂着嘴巴,朝白劳欢赞许地望了一眼,便洗漱去。白劳欢又把卤好的肉分装在两只木桶里,各用一条毛巾盖住桶口,用一根两端系钩的扁担挑起来,大约有70多斤,他试挑上肩,在堂屋里走起来轻轻松松的。
在妆台梳头的熊芬从大圆镜中看见白劳欢那高兴的样子,便对着堂屋转过身问,白哥,你挑的什么?让我看看。白劳欢走过来,把挑起来的两只木桶朝她面前一搁,笑道,是什么,你一看就知道。
熊芬明白过来了,说是那个该死的东西。她弯腰揭开一只桶的毛巾,见里面装满了卤肉,便疑惑地问:那个该死的东西块头大,怎么只有两木桶肉?还有骨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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