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响了,他们麻利分开,雷姗坐在床沿的一边低着头,一只手扬起来理着发丝。邱顺势过去拉开反锁的门钩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位服务员,她手提开水瓶走进房间放好,又拎起那只倒空了的开水瓶,在转身离开之际对邱顺势说,马上到12点了,你要继续住宿就续费,要不就退房。下午,县里不知开什么会,有许多客,正在订房。
邱顺势清楚县里召开工业经济工作会议,今天下午是报到的时间,他本想不退房的,考虑熟人多而碍事,要是别人发现他和雷姗在这家宾馆里开房,只要透出风儿,就会影响他的仕途。于是,他毫不迟疑地说,退房,马上退房。
服务员走了,雷姗抬头正要说什么,邱顺势就开口了,这里不安全。
那么哪里才安全?雷姗把一只棕色的时尚包抱在胸前问他,显然也准备离开。
只要你嫁给我才安全。邱顺势说,可惜你还不具备嫁给我的条件。
花付来很美,却很惆怅,这主要自己不能生育,一段时期以来,她到处寻医问药,终于在省城找到一家治疗不孕症的医院,开了药方子,医生说,一个疗程45天,要吃3个疗程,才能完全达到正常人的生育功能。花付来不情愿也得照办,但她心里总不高兴,甚至有些疑神疑鬼,这当然是她对自己当副县长的夫君不放心,邱顺势在外面忙政务她倒不猜疑,问题是几乎每次邱顺势回家,都特别的晚,有时晚至子夜,他还总能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然后跑到书房关上门聊很久,开始花付来不经意,也不知道邱顺势在接一个女人的电话。
有一次,邱顺势在浴室洗澡,他的手机响了,花付来把它挂断。一会儿放在花玻璃茶几上响一下就不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有人发短信来了。揿开手机显示瞧,那字屏上赫然出现一行字:顺势,为什么不接话?想你的姗很烦嘞。
这一定是个不要脸的骚B子。花付来心里暗骂着,记住打来的那个手机号码,然后发泄地把手机往花玻璃茶几上一挪,碰出“咯吱”的响声。
等会儿,邱顺势抹过澡从浴室探出头叫喊,快拿衣服来换。花付来没好声气地说:你自己拿。邱顺势猫着腰“咚咚”地跑到那间衣柜房里穿好衣服出来时,花付来还是板着脸孔,并且自言自语地说:这治疗不孕症的药不必吃了。
你犯了哪根神经,今日这么不耐烦?邱顺势顶撞一句。
花付来不好声气地说,外面有人想你,想你的人与你是么关系?邱顺势心里一惊,难道她知道了什么?立即镇定地说,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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