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干。店主把嗓音放得更低:这是熊猫皮张,是国宝,我不敢做这笔生意。卢涛不接递过来的货,便说:我愿意多付一倍的加工费,成不成?店主又将货收了回去,手一招,让卢涛进去谈。
二人绕到高高柜架的后面,店主戴上手套,退去了包货的蓝色软塑料袋,将那皱巴巴的熊猫皮张翻开来左看右瞧,那皮张无毛的一面,有的部位已生蛆虫,难怪有气味。
店主捂着鼻子对卢涛说:这么贵重的皮张怎不早点送来,你还晚来一天,我就不要了。之后他让卢涛先付一半加工费,说过几天你来取货时付清。卢涛付了钱,皱着眉四下里瞅了瞅,发现这店子的西面墙有只木窗,他在心里暗道:你收我这么贵的加工费,到时候我撬开木窗钻进来,非他妈的做一回梁上君子不可。
可是这个想法未变成现实,卢涛准备取走加工好的皮张卖钱后,再找店主“算账”,未料还是出了事。他来取熊猫皮张够谨慎的,把它封存好,放在一只挎包里拉上锁链,拎着它在茫茫人海里出没,从小站到大站,也就是从小城市到大城市。从坐汽车到坐火车,进站出站,让他印象最深的,又最恐怖的是,那只装了熊猫皮张的挎包,他拎着每进一个大站之前,都要放在滚动板上接受仪器检测,几次,都幸运地过关了。
望着那些戴盖帽穿制服的当班警察,他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镇定地拎起那只从滚板上转出来的挎包扬长而去。
他还非常得意地想当然地揣度:那些监测仪器莫非只对烟花爆竹、毒品和枪支等危险品有用,对其它货物敏感程度低?这让他在携货接受仪器监测时,不再过分担心。他清楚这种货决不能从包里掏出来叫卖,只能走私到国外才可出售、才有赚头。
那天他带着出境证,走进海关大厅,同样是分别出入的两条道,他背着挎包,不打算取下来放在滚动板上接受仪器检测,可是只走两步路,站在旁边的海关警察就示意他取下挎包接受滚动仪器检测,他不得不照办。
随着拥挤的人流度过仪器检测路线,他正欲等候从转出来的滚动板上取包,突然,监测仪器发出“嘀嘀”的叫声,一位海关警察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抢过那只挎包拉开锁链,看见里面装有一个封存着的沉甸甸袋子,他拿出来,用一把剪刀剪开捆扎在上面的绳带,撕开看是熊猫皮张。
此刻,卢涛面如纸白,心里扑腾直跳,那位海关警察立即掏出一把锃亮的铐子,卢涛欲逃离,才挪动几步,就被旁边的另一位身材魁梧的海关警察截住,命令他把双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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