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手腕一事,红荼心存感激,说阿宝,要是亏给了你,我不后悔哦!
阿宝挪动着眼珠子:我倒有一个办法,你可以信手割取活驴肉卖,保证活驴不死。
什么办法?讲呀!讲出来真的好使,我送你驴肉吃,不收钱。红荼表明态度。阿宝不言,走了几步,又回头丢下一句话:我等会儿来。
红荼以为阿宝说着玩的,未料才一盏茶工夫,阿宝就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红荼数一下共6个,他们手里拿着铁夹子。红荼不明白那铁夹子是做什么用的,便问阿宝,阿宝说等会儿你就清楚。
阿宝见红荼有些怯生生,故意问:这些人你都熟悉么?红荼说我只熟悉你。阿宝说他们都是梅斌的熟人。
听到梅斌二字,红荼心里一阵凄楚,想当初,梅斌追我的时候是那么的神魂颠倒,而今他整个地换了个人,没有爱心、没有责任,简直就是个负心人、无情郎。红荼沉默了半晌,定睛看时,他们已把铁夹子定在屋前的场子上,然后将拴在槐树上的毛驴囚犯一样赶来,几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喊声口令,一下子就将毛驴按倒,毛驴身子直颤抖,四条腿已分别被那铁夹子钳住,整个停当后,毛驴又是立式的,像出土的兵马俑,定格地站着,完全失去了奔腾的自由。
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雨,毛驴的皮毛被一点点浸湿,毛驴的眼神忧郁无奈却又敏感地注视着人的动静。
阿宝对红荼说:现在你该可杀驴了呗?你杀它,它跑不动,我们这些帮忙的人都等着吃新鲜驴肉呢。
红荼像在棋局上被对家将了一军,没有退路,说你们坐着等吧,今天我就做一回刽子手。她搓着手,走进厨房,竟拿出一柄卷口刀来,刃口上寒光闪闪,刀柄上却有油腻与血污的痕迹。
红荼走近毛驴,毛驴惊骇地颤动着身子。终于灾难降临,只听红荼问道:你们喜欢吃毛驴身上哪个部位的肉?
哪个部位好割就吃哪个部位的。
一番勾通式的问话方止,红荼的卷口刀刃就扎上了毛驴的屁股,她认为屁股上的肉厚好割,才拖动刀口,就冒出一缕血液,毛驴浑身抖动,欲挣脱绑住自己的铁夹不能,它琥珀般的亮眼仇恨地看着红荼,但又无可奈何。
红荼在毛驴的屁股上捅了几刀,划成一个方块,准备取下一砣砖头大小的鲜肉,犒劳阿宝他们。可对于那几刀不在致命处的毛驴来说,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会儿血液漫漶了它整个臀部,并沿着它的两只后胯溪流一样喷涌出来,咂咂有声地敲打在地上,之后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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