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吗?信鸽会意地点头。
转瞬间,它身上的羽毛不见了,变现出一位漂亮的姑娘。她拢一拢乌黑的秀发,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支洁白的粉笔。司畜神再次说,恭喜你,来世做一名学为人师,行为世范的人民教师。
在一个多云转晴的上午,徐家湾小学校长徐存贵,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正双手批在背后,一本正经地从三(一)班教室门口走过,他忽然停住脚步,站在教室窗户外,看见用粉笔在黑板上作板书的吴喜妹老师的后背。
他在过道上徘徊着,时而朝教室里看、听,里面很安静,可以说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他有些疑惑,学生上课不说话,不交头接耳是正确的,作为老师上课,怎么也不说一句话呢?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吴喜妹老师转过身,望一眼教室里的学生,然后侧过身子,朝黑板上指指点点,之后夹着备课本走出教室,微低着头,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
同学们随即从教室里蜂拥而出。徐存贵先是退至一边,让吴喜妹走在前面,他便跟上去叫一声,吴老师,你好!
吴喜妹惊讶地回过头,礼貌地回话,徐校长好!有什么事吗?徐存贵微微一笑,立马又变得严肃,问道,你跟学生上课怎么不说一句话?讲课、讲课,不讲,哪能算上课呢?
吴喜妹把头轻轻地一摇,又轻轻地叹息一声,欲言又止,她脸上有一道黑圈,显得疲惫而无奈。
徐存贵继续说,我从你上课的教室门口来回走过三四次,开始还没有发现,你上课不讲课,尽是板书,那样不行的。你原来好像不是这样,能不能把你上课不讲课的原因告诉我?
吴喜妹又摇头,继而从嘴里艰难地迸出一句话,不能说,一说你就会批评我,你会说我迷信。
徐存贵不解地睁大眼睛问,你说什么?我会批评你,还会说你迷信,你可把我讲得莫名其妙。
吴喜妹不作回答,继续朝前走,快走近办公室。徐存贵吼道,你站住,把话说清楚,我不会批评你,也不会说你迷信,你照实说。
吴喜妹回过头讲,一言难尽。徐存贵感觉这不是她说话的地方,便转开话题,你上午有几节课?吴喜妹回答,没有课了。
徐存贵便用命令的口气讲,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跟我把情况讲清楚。吴喜妹没有理由拒绝,只好跟着徐存贵走过校园里的操场,上了对面的走廊,再走进校长办公室,落坐在一把木凳上。
徐存贵给她沏茶,她没有喝,眼圈发红,像要哭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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