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章子牵着牛到村子北面去放牧,出门时,小白狗也摇着尾巴跟上。一路走到山脚下,一条盘山渠虽然没有大水,但是渠底有宽不盈尺的溪流在缓缓地放。
牛一赶就过去了,人一抬腿就过去了,小白狗却怎么也跳不过去,它那机械性地频繁点头的样子,章子看到本来就不爽,又见它走到渠底跳不过窄小的沟坎,站在一块石头上跃跃欲试,终不敢跳。
有些心烦的章子就将拿在手里的一根约两米长的竹竿,把小白狗的屁股一挑,它依然没有乘势跳过去,章子就着竹竿再把它的屁股朝上一托,小白狗才上了沟坎,但是整个身子除了脑袋和背部没有沾水,其它部位都打湿了。
那么窄小的沟坎它都过不去,这就看出来了,小白狗不但头部残疾,身子也残疾,章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小白狗至少有四五个月的狗龄,属于半大狗,要是健康狗,这个渠底的沟坎,准能毫不费力地一跃而过,就算脚趾有可能打湿,身上的毛根本不会打湿。
章子有些后悔不该把这条残疾狗唤回家来养着玩,由于它不能康复,觉得不好玩,甚至一看到它就恶心。章子见了这条残疾的窝囊狗恨不得用这竹竿敲死它。尽管章子没有立马下手,却已心生杀机。
回返之际,章子赶着牛再过那条渠底的潺潺流水形成了沟坎的渠道,那只小白狗自然又跳不过去,它也不敢跳,蹲在那块条石上仍旧跃跃欲试,还是机械式地繁频点头。
章子看着它心里不爽,这回没有善意地帮它,而是发泄似的用那根一直捏在手里的竹竿像先前一样把小白狗的屁股一挑,这出其不意的一下,竟然把它推进了沟坎。
章子再用竹竿托它屁股,希望把它送到对面的干滩上。可是小白狗几乎是不停地点头,没有借力而抓住这个机会,它依然在水沟里挣扎,虽然不致于丧命,但浑身都淹没了,只有一颗头伸在水面上,它也盼着章子救它上来。
章子就是不救它,看它那样子,既不好看,又没用,章子还生了嗔恨,嗔恨是魔鬼。那会儿,章子一点慈悲心都没有了,一种残忍的行为正在显现。
只见章子不但不救被水淹得特别可怜的小白狗,还用手里的竹竿把它那颗本来就因为残疾而容易呛水的脑袋按在水里溺。
溺上几分钟,章子把竹竿一松,小白狗并没有溺死,抬起头来继续挣扎,它的肚子明显变大了,已然喝下许多脏水。它朝章子所走动的方向在水沟里移动着,已经没有多大力气。
这条盘山渠从北山一直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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