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将手机装进了兜里。
方子业其实懂秦葛罗的意思。
一个小硕士的进步是好事,值得开心,但林方忠这一次的进步,却没有一个人在现场见证。
师父不在则罢,师兄们也都不在。
还有一个学术型的师兄,也不会去练功房看他,他的喜悦,就只能跟着大组里的人分享了。
方子业这边,另有约定,自然也不好分身。
周日,是周末,同样也是异地恋分别的日子。
从汉市到恩市坐车要那么久时间,因此,吃过了午饭后,方子业就将洛听竹送去了火车站方向坐高铁。
洛听竹不舍得进站。
方子业其实也有颇多不舍,可三十几岁的医生,正直壮年,也是最需要拼打的年纪,不可能就地躺平。
只要想做事而且在做事,就必然是分多聚少。
这是每个有医务工作者的家庭都必须要面临的事情,而像方子业这样的,优秀的医生,家属要面临的分居就更多。
送洛听竹进了车站后,方子业依旧利索地开车返回!
只是方子业才到了洛听竹的家门口,赫然看到,李诺提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口,对方子业挤眉弄眼,意思非常明确。
他是来找方子业喝酒的,方子业也知道李诺的来意。
方子业没有自己弄菜,点了一些凉菜,也不必等饭点,二人就这么小酌起来。
“诺爷,你待在科室里其实挺好的,慢慢磨就行了。”
“真没有必要跟着我去新院区那边吃苦。”方子业说。
袁威宏不知道该给方子业派谁,李诺自己先毛遂自荐了,他要跟着方子业去新院区,走出本院这个‘舒适区’,面临急诊与择期双重轰炸。
李诺自己就是副高,原则上与袁威宏平级,他自己想要动一动,袁威宏还不能不应允。
下个月的分院人事安排目前依旧归袁威宏管理,所以都不需要刻意上报给宫家和教授。
李诺说:“子业,人嘛,总是要有些不要脸的想法的。”
“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一般,资质有限,甚至这个职称也是混起来的。”
“但也不能太过于恬不知耻了。”
“威哥他们都能磨出来,我也一定可以。”
“子业,你不会因为我走过捷径,就看不起我吧?”李诺掏了心窝子。
我是走了捷径,之前我‘犯错’之后被调任脊柱外科,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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