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障碍。但您现在的各项现代医学指标却又完全正常。”
“赌不赌?”聂明贤这会儿再次问了一句,他只看向方子业。
陈广白第二次听到方子业与聂明贤二人的哑谜,忍不住了:“你们在说赌什么?”
方子业狠狠地刮了一眼聂明贤,只能快速解释道:“一种未成成熟体系的器官微型循环仪!~”
“陈医生,这种循环仪目前只是出于理论研究阶段,都未在动物中正式开展,它只能作为最后的死马活马。”
“不过我们可能要做一些前期的无创准备,否则真正要用的时候,想司马当活马医都不够用了!~”
“做!~”陈广白对方子业没有丝毫怀疑。
不仅仅是相信方子业的实力,也是相信方子业的人品,方子业从来不贪功冒进,他打算研发的东西,肯定有些端倪,且理论铺设好了,才会开始。
真正的生死一线时,多一种准备就多一分保险。
方子业没抬头,指尖在平板上划动血管三维重建图,蓝光在他镜片上流淌:“穿支保留率低于60%,你接下来三个月替值骨科夜班。”
铅门滑开的瞬间,碘伏气味如潮水涌来。洛听竹正在调试镇静泵,“患者入室前自行按压太渊穴。”
她将BIS模块接入主机,“基础值47,比常规低15%。”
陈宋的布鞋底沾着天台的银杏叶碎屑,在介入床上投下斑驳暗影……
陈广白见到方子业与聂明贤二人已经去作准备后,便看向王奇山等人道:“各位教授,我们也开始吧。”
“现在我父亲,还未到真正的生死之间,他的脉象还在变,我们继续按照他的遗愿,对他的脉象进行记录。”
陈广白接近五十岁,此刻声音沙哑,眼神空洞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要论常规的孝,此刻的陈广白将所有“实验”都取消,让老爷子安安静静地走,就是最大的孝。
若要论不孝,他此刻的话,就是让自认为的孝道二字崩塌,自己的父亲,还是走向了这极端的一遭。
以身试脉!
艾烟在王奇山手中的青铜炉鼎上凝成青蛇状,十二经络挂图在气流中微微颤动。
此刻陈宋做的只是介入造影术,属于微创手术。
因此,艾烟与青铜炉带入手术室,都不算太违规和污染。再加上手术室空闲很多,即便是这一间手术室被污染了,还有更替的手术室,可以随便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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