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您要知道,我和那位大小姐不一样啊,我的人生,能为我保驾护航,我最能信任的人也就是我的两位恩师了。”
“其他人…”方子业先摇了摇头。
方子业欲言又止,而后满脸苦涩地道:“我的研究生导师目前还年轻,我另外一位师父如今这半边瘸了,我在科室里做事都觉得有些东倒西歪。”
“不瞒张老师您说,我们科室现在一个坐镇的正高都没有,其他专科的教授欺负我们,说要我们给他们分一个组出去……”
张利民闻言,噗嗤笑了出来:“你就直说你的要求吧。”
“我去带个话问问。”
方子业也不客气地道:“其实也简单,张老师,我恩师的专业、资历、科研、实力、年龄都正当年,我觉得我们骨科大主任换届的时候。”
“我恩师绝对可以胜任!~”
张利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嚯,你到会狮子大开口。”
“你还想别人掺和你们的家务事。”
“这不是家务事啊?”方子业摇头如拨。
“就正常参评的都可以!~”
“但现在我老师身上扎着一根刺,这根刺如果没办法拔除的话,他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
方子业只有一个要求,让他们把邓勇身上的污点给洗掉,尽量让这个污点不影响邓勇的前程。
最好就是尽快地可以回创伤外科坐镇。
即便是再不济,也要即将来中南医院的宫家和教授坐上‘杜新展教授’那个位置。
攘外必先安内。
骨病科想要骑在创伤外科头上拉屎的类似事情,方子业不想再发生,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去,免得还要费心思去守家。
“还有吗?”张利民接着问。
仿佛,这件事在张利民看来就不是事儿一样。
方子业闻言怔了怔,可又马上恍然。
张利民教授是院士,谢书阑的家里关系硬足得很,一个中南医院骨科大主任的位置,在资历、履历、实力都非常强硬的情况下,真的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反而,先解决好谢书阑面临的困境,还有张利民教授身上的刺,才是更困难的。
毕竟一件事他们擅长,但另外一件事就不擅长了。
方子业放过去的刺连张利民教授这样的人都没办法拔,他们自己肯定也没办法,再找人自然也够呛,这是纯粹技术上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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