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从来没有怀疑过杜新展教授的能力和实力。
任何一个人,都对这个世界有独属于自己的理解,这些理解都是正确的。
杜新展的话,让方子业忽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最近所觉得的空虚,其实就是力不从心,只是自己没有了解到。
按照政治课上学到的哲理,那就是根本没有找准自己的“定位”。
“谢谢杜老师指点。”方子业回道。
“嗯,我那位亲戚的事情,辛苦子业你多费心了。”
“思维要纯,念头不要太杂。”
“医者本心。”杜新展再次道,也算是收回了之前的话题。
杜新展是怀疑过方子业,不过今天看来,这件事或许与方子业也没啥关系。
再则,如果真的和方子业有关系的话,那杜新展只会更加忌惮,他不是为了找方子业的茬,而是为了搞懂方子业到底是要干什么。
方子业没有再回话。
医者本心四个字非常简单,但医者本心四个字又是在不断地变动着的。
很久之前,方子业只想着用自己的技术多救治几个患者,减轻他们的痛苦,哪怕只是通过查询资料,减轻他们在住院期间的痛苦,就会觉得很开心!
可随着方子业自己能力的提升,方子业的快乐和本心发生了转移。
后来,方子业觉得通过自己的操作,可以让一些本该截肢的人保住肢体,看着他们的笑容,会觉得非常开心。
再后来,经历的事件和病人多了,失去了最初的那种热情后,方子业又反思过医者本心四个字。
当然,如今方子业已经找准了自己的方向,并且已经在开始默默无闻地去往那个方向靠拢着。
方子业别过杜新展后,往外走出……
袁威宏在消防通道口来回踱步时,手机屏幕的蓝光在他下巴投下晃动的阴影。
听到脚步声,袁威宏猛地转身,后脑勺撞上安全出口的绿光标识牌,“哐当“一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师父。”方子业伸手要扶,被袁威宏一把抓住手腕。常年握手术钳的手指像钢箍,方子业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潮湿。
“子业你没事吧?“袁威宏压低声音问。他的白大褂领口翻卷着,露出里面皱巴巴的格子衬衫。
方子业摇头,目光扫过袁威宏眼底的乌青。通道顶灯突然闪烁两下,绿色逃生标志在两人脸上投下诡谲的光斑。
袁威宏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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