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是医院里的人,本院的学生只是研究生部的人,归不拢是自己人,他们还需要奋斗。
推开住院总办公室门后,方子业又看到了那些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桌子,熟悉的小冰箱,熟悉的饮料。
金宏洲给方子业取了一瓶雅哈冰咖啡。
“郭哥。”可方子业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就是金宏洲的亲戚郭州。
去年,方子业卸任住院总后,被金宏洲带着来求诊他的人。
“方教授你好。”郭州也应该被金宏洲科普过,再会面后的措辞都严谨恭敬很多。
金宏洲语气沉定道:“子业,其实来找你,还是因为我姨表哥郭州。”
“子业,现在郭州的这种手术,你应该可以做了吧?”
金宏洲也不确定。
去年方子业的不会是真的不会,但金宏洲又听说,方子业在疗养院期间,是开展过功能健复术的。
有机会让自己姨表哥的双手功能更进一步。
方子业的眼睛轻轻一眯:“郭哥,你们消防不是有机会可以进到恩市疗养院的么?怎么我从来没有在病人候列表看到过你的材料呢?”
郭州,就是去年那位找过方子业求诊,生的儿子很多,不愿意轻易转业的人,他今年知道方子业又回来了,就又找上了门来。
“方教授,其实像我们这样的情况啊,属于是候列表中的第五梯队了。”
“你去年也说过了啦,我们这种手术属于是美容性的手术,也不是功能障碍,最多算是功能不全。”
“所以排序非常靠后。”
“与我们类似情况的,部队在役优先,特种兵更加优先,我按照正常的顺序排,估计得排到明年年末了。”郭州苦涩地解释道。
鄂省很大,人也很多。
鄂省从古至今都是一个英雄的城市,而且鄂省还有军区驻扎,所以,在疗养院治疗排位上,只能先紧着需求更高,更需要治疗的人进行排位……
方子业细想了一下,好像也是。
目前出现在疗养院创伤外科和手外科的很多患者,都是如果不近期治疗的话,就会走向终末期的患者。
骨髓炎可能要截肢、糖尿病足也可能要截肢,如果是骨缺损的话,站都站不起来。
郭州的日常活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他只是出不了任务。
郭州是没那么好,别人是一点都不好。
方子业看向金宏洲:“住院证和住院排位你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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