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创伤外科的教授,依旧是同济医院创伤外科的接手人。”
“他的能力不可能被削弱。”
“我也同样如此,只是我们不内分高下的话,要么就是蛋糕平分,要么就是稀里糊涂地吃混在一起的大锅饭。”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方子业道。
“一个省的企业,在本地的售价和在外地的售价,必然会有所区别,至少在医疗器械这一块是这样的。”
“带量采购依旧如此!”方子业掷地有声地道。
洛听竹看着越来越走向成熟,越来越像一个处事通达的中年模样,有些高兴,觉得自己找了一个好的依靠,这样的男孩,肯定可以保护自己。
同样也觉得岁月如磨,会将所有人的棱角磨平,或者就磨得棱角分明。
成长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它会伴随着舍弃、痛苦、纠结、惆怅、不舍……
年关将近,方子业依旧没有任何声势铺张,仿佛就是一个普通人一样的,在疗养院里继续做骨缺损治疗的示教班。
继续做手术,继续进实验室,继续与团队里的人磨合!
方子业甚至连汉市都没有回,连回国后的袁威宏,都没有在年前进行拜访。
很快,就到了过年……
因为洛听竹的到来,家里显得颇为热闹,爷爷奶奶,伯伯伯母,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还有表哥表姐们,都轮番地过来串门走亲戚。
现在的社会,没有以前那么讲究了,比如说年前不拜门什么的,只要老一辈的人走得够亲近,年前年后都可以走亲戚。
过年的时候,方子业仔细地看了一下自己老妈梁霞的下巴,方子业生怕她笑到下颌关节脱位。
举着手,做了个体检,才道:“妈,差一点就脱了,我骨科,专业的!”
梁霞对着调皮的方子业就是一敲:“去去去,简直没个人样。”
“听竹,你以后要多管着他,不然他就像个皮猴子。”在农村的老家,很多老人对孩子的成长思维,都局限在,找一个媳妇儿把他管着。
洛听竹也陪笑:“师兄比我成熟得多,应该是他管着我!”
“阿姨,经常笑也得适中,不然真的下颌关节这里容易脱位,下巴就合不上去了。”洛听竹夫唱妇随。
可把梁霞吓了一跳,赶紧闭上了嘴巴,去了镜子前。
方子业则是把剥开的南瓜籽一把一把地均匀分给了父亲方南、母亲梁霞,洛听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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