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只要有问题指出,方子业就将其记录下来。
省中医院的梁琦贞教授道:“子业,我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问题啊,我们医院的病种毕竟是以中医药和跌打损伤为主。”
“所以我可能是给你一些其他的建议,比如说,你有没有考虑过,将一些跌打损伤的膏药,引进到毁损伤术后伤口的愈合之中?”
方子业闻言老实摇了摇头;“梁老师,这个问题我暂时考虑不过来,因为我们目前这个临床课题进行的时间不是很长。”
“先做好手术,完善好现代医学的围手术期用药,就耗费了我们极大的精力。”
“其次,我们团队没有精通中医药的人才,中药的膏药是否会引发感染,如何处理应对,如果出现了并发症,该如何去应对,都没有处理的经验。”
梁琦贞点了点头:“那我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子业,毁损伤这样的手术,如果要同时注意到保肢术和术后的功能重建术两期手术的内容,应该要做好哪些基本功呢?”
这个问题比较实际,也是目前汉市很多医院即将要接触的内容。
方子业解释道:“第一,首先要团队可以成熟开展功能重建术,包括但不限于毁损伤术后的功能重建术。”
“只有你了解了功能重建术需要做哪些内容,你才知道一期手术保肢术时需要保留一些什么。”
“这不是一个公式,毁损伤的一些组织残留是毫无规律性可言的,因此,只能慢慢积累经验。”
“包括我在内,目前也没有总结出来一些合适的规律,只是有一些小技巧,但不在我们这一次的探讨范围内。”
“至于概念性的东西,我在毁损伤治疗的基本原则中,都已经阐述过了,如果再讲的话,就属于重复了。”
……
问题依旧在继续。
晚餐的时候,众人都是将盒饭搬到了会议室,因为这时候已经不是一问一答的形式,而是研讨会的形式,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
甚至,段宏还讲了,就连胡青元都可以自由发言,如果有条狗在这里,只要没人说话,他也可以狂吠几声,纯粹就是想法之间的交流。
其实不是邓勇请客不起,而是大家都还是希望能和方子业多聊一些。
与方子业待了一整天,包括段宏在内,都感觉极为有收获,方子业就仿佛一台非常精妙的仪器一样,只要是他们的想法出现了任何纰漏或者问题,方子业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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