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就是,方子业也认清了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而且也知道,现在的方子业就只能做一个单纯的创伤外科医生。
什么骨肿瘤,什么其他专科的病号,与他没任何关系。
没有到正高之前,不要想着什么横跨专科办事。
手外科和创伤那是分出来的,其实可以不分家的,很多医院的手外科和创伤外科还并着。
但创伤外科和骨肿瘤专科,那是完全两个不同范畴的概念。
方子业就算能加点做相应的手术,也不能这么搞,鞭长莫及!
出更衣室后,方子业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抛在了脑后,第一时间给兰天罗发了个信息过去。
“天罗,你们东西买到手了吗?多少钱?我转给你。”方子业对着微信发送着语音。
九月十号将近,又是一个教师节。
前年的教师节,方子业与揭翰两个人AA买了一个礼物,去年的教师节方子业因去了国外而缺席,是揭翰和兰天罗两个人张罗的。
今年方子业在汉市,那肯定还是要参与其中的。
今年的教师节,还与往年不太一样。
袁威宏要分出来单独过了。
至少袁威宏不会以参与者的身份去参加邓勇教授组织的教师节聚餐了!
“师兄,已经买了,我等会儿发群收款。”
“这一次我们给师父买了一套电竞设备,这样他以后在家里看文献或者打游戏,还能保护一下腰。”
“价格稍微有点贵,不过我觉得我们师兄弟几个经济实力都还可以,A下来的话是人均一千五。”兰天罗回答的是文字。
“嗯,天罗,你等会儿再去给我订两束花,花的样式无所谓,但必须要有。”
“今年是我第一年参加工作,两边的教师节都是要去的。”
“还好师父知情且体谅,所以把我们小师门的聚餐安排在了中午。”
“不然我就得面临修罗场了。”方子业回道。
没有提礼物价格的事情。
什么身份做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样的家底什么样的消费。
两年之前,几个人拼着买的头盔,总共才四百多。
那时候方子业穷啊,穷得叮当响,那时候方子业要出一千五买礼物。
要么啃老,要么借贷,没有其他第三条路。
这笔钱是省不下来的。
“师兄,那你明年的教师节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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