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事实真相,方子业给严志名解释时,严志名的表情一僵,差点噎到。
好不容易整理了一下咽部的难受感后,才道:“子业,也就是你们几个能够压得住威哥的脾气,要是换一个学生,以威哥的行事风格?”
“早就被人喷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袁威宏自己够飘,那是他在同一年年龄段的人群中足够优秀,别人就算有心想要吐槽,也得考虑到袁威宏自身的积累。
飘是飘了点,做事没问题。
嘴嗨这种事,是不会被定罪的。
看不惯袁威宏的人不少,但同年纪能打他的人也不多,即便是有,也不会说要正面硬刚。
“我师父也就是这样的脾气,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
“对了,师兄,伱现在的临床积累怎么样?明年有没有机会能够拼一下?”
“就是明年来我院应聘的人,估计会比较凶悍。”方子业转移了话题。
严志名的表情又尬住了,似笑非笑起来,语气也很弱:“我啊,随遇而安,主打一个佛系。”
严志名没办法啊,论科研积累,在课题组里继续混,他不会比别人差,甚至更好一丢。
但如果与王元奇这种临床操作非常优秀的专业型博士,严志名是不占优势甚至处于劣势。
所以留院这件事,严志名也就偶尔想一想。
严志名继续说:“我估计就连董师兄都得更改方向,留院实验室工作了。”
董文强,本该在今年就毕业,但因为方子业的存在,再加上师父邓勇对王元奇的偏爱,自行决定延毕一年。
方子业闻言抿了抿嘴:“其实从现在这个角度回头去看?”
“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怎么讲也没有意义。”
董文强是师兄,但是我提前毕业属于是正常的抉择,没有必要为师兄你让路就不提前毕业。
按资排辈是礼遇,临床工作讲究的是根本实力。
多饶了你几年时间积累,你都没有积累过,那你还能有什么好冤屈的?
严志名闻言就不再纠结这件事,免得惹方子业不快。
两人干完饭,就再度回程往手术室方向赶。
方子业回程时,依旧是有陌生人和方子业打招呼,一口一个子业,一口一个方医生,一口一个业哥地叫个不停。
其中,除了血管外科的人方子业认识外,其他的大部分人方子业是真的不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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