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教授邀请他来参加这次的学术会议,还是其他医院的其他有心人士。”
“我只知道,在我以前这么多年的学习生涯里,大部分老师都告诉我,我只管优秀就好了,为什么现在偏偏要扯出这么多事情?”
“离间也好,无意也好,有意也好。”
“把旧的创口既然翻了出来,就绝对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隔阂肯定存在那里。”
“师父你自己不可能旧事重提的,因为那本来就是一场糊涂账,所以我从来不怨恨你,怀疑你,但是我也得心疼我的老师啊。”
“假如是异位,你处在袁老师这个位置,我也同样这么想,这么做。”
“第四,我申请我的老师袁威宏单独带组,我跟着他走。”
“我们继续老老实实地做我们的毁损伤课题。”方子业的语气平静。
邓勇的情绪平静不了了,声音颤抖起来:“你疯了啊方子业?”
“你要出面干涉教授的人事?”
方子业抬头道:“师父,为什么不行呢?”
“游戏规则不是我制定的,是前辈们留下来的。那所有人都可以在游戏规则里走棋。”
“我现在的想法是,能玩就玩,玩不了拉倒,谁不爱玩谁就别玩。谁要是玩不起也别玩。”
“我觉得我老师袁老师做得很不好的一件事就是,自己受了委屈,结果要自己打碎牙齿和血吞,自己灰溜溜地离开。”
“凭什么我受了委屈我还得走?”
“要走也是别人走。”
“谁不愿意留下,谁不想消停,谁不想我们医院和我们科室好好往前发展,谁都可以走!但我不走,这就是我个人的想法。”方子业第一次用比较正色的语气和自己的老师这么说话。
灰头土脸地离开,这不是打赢了,这不是爽,这是逃跑。
为什么要跑?
有句话说得好,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挪用到当前的局面,只要我不想走,谁想走就谁走。
我凭什么走啊,我又不是混不下去了。
邓勇依旧沉默,只是肩膀微颤,后背拧着把手的双手,显然已经汗湿几分。
现在面前的方子业,哪里还是那个看起来非常随和的学生啊,他就是一尊猛虎,发起飙来,连自己老师的面子都不给了,更遑论你是什么主任?
方子业继续咬牙道:“就算是把创伤外科拆分成两个科室,我和我师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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