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地敲响了车窗:“你怎么了?”
小七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爸爸的严肃脸,也是不敢作怪了。
“老婆。我得辞职了!”中年说。
“好,没关系,辞职就辞职,你抽这么多烟干嘛?身体都不要了吗?”女人蕙质兰心,并不在中年上火之际反驳。
具体的原因等会儿再问。
中年拉开了车门,看了看地上的烟蒂。
“走吧,我们回家,这里熏得很。”中年说。
一个温暖的家庭,是中年男人的“避难所”。
一个糟糕的妻子,是中年男人的想要逃离的‘枷锁’。
“爸爸,你真的马上就回来了啊?你不是要开会吗?”小七到了中年的怀里,抬头说。
她只高兴自己又看到了爸爸,用声音萌化自己的爸爸。
“开会开完了就要回家啊,明天爸爸还得去开会,只是想小七了就回来。”
“小七,你给你妈妈说,小七和爸爸都饿了,我们要吃面条。”袁威宏对着怀里的小七说。
“你自己饿了就自己饿了,还得找女儿给你背锅。”
“我这就去厨房给你下碗面条,你陪一下女儿,很快就能好……”
……
当天晚上十点半,袁威宏夫妇终于是把小棉袄哄睡着放进了儿童房后,妻子才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喝点?”
“看得出来,你心里很难受。”
“到底怎么了?”
“其实没怎么!”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现在再去细说,没有任何意义。”袁威宏回。
妻子问:“那喝点不?”
男人回:“喝一点点吧。”
“……”
十分钟后,女人下了小半杯红酒时,男人已经下了三两。连花生米都没配。
“你这还叫没怎么啊?说吧,我又不是你的同事,我甚至都不是你的同行!~”女人道。
“如果说,你的一个前辈,明明在知道你老师非常非常疲惫,连续熬了几个夜的情况下,再以‘大义凌然’的名义,再安排他熬夜。最后把你的老师熬走了,你该恨他么?”袁威宏问。
女人眉头一皱。
紧接着,袁威宏用左手掐住自己的双眼,右手捏住了右耳前缘,盖住了耳道,自言自语说:“其实我早就该想明白的,或者说早就该往这个方向想的。”
“邓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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