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是相当之高。
邓勇与血管外科的吴勇也聊过类似的问题,但血管外科的吴勇教授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不在中南医院血管外科的研究射程内。
每个医院的专长和研究方向,是不一样的,擅长方向,也是如此。
邓勇这话,让正洗手上台的脊柱外科的张老教授都略顿步:“邓勇,你们创伤外科,打算在截肢术后这个东西上做点文章啊?”
“这是要捡废为宝,完成奇迹啊!~”
截肢术后患者,是所有医院都不可能去触碰的一个禁区。
吃力不讨好,反而有可能得罪做了截肢术的单位。
目前几乎没有哪个医院愿意做这样的‘蠢事’。
然而实则,每一项科学研究的起始,在外人看来,都是愚蠢至极的蠢事。
“张老教授,暂时就处于瞎想阶段,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这个课题,我们应该是先从动物试验阶段开始筹谋,如果有了进展,到时候给张老师您报喜。”邓勇对张老教授还是很客气的。
“嗯,好,那我就静候佳音。”
“我们中南医院的大骨科,的确是需要往前爬一爬了,这老四老三,听起来总是没那么舒服的。”张老教授开着玩笑。
方子业听到这里,才汇报道:“邓老师!”
“股四头肌、股二头肌都有损伤,肌腱的损伤反倒是还浅显了一些,还有一些动脉和静脉的残支也有损伤。”
“另外,左侧的股神经是全层离断,坐骨神经则是半层离断状态。这个如果要一期缝合的话,是不是又要麻烦刘老师了?”
“还是说,请手外科或者神经外科的老师来会诊?”
方子业问得很谨慎。
这种急诊手术,神经损伤,属于是专科间位病种,神经损伤,手外科和神经外科,甚至创伤外科都能处理。
但谁要更处理得好一些,就不好直接评比。
但原则上来说,神经外科和手外科处理坏了无责,创伤外科的人则是处理好了无功状态。
“打刘煌龙吧,这种情况,除非是让倪耀平亲自来,否则的话,还不如刘煌龙来。”邓勇道。
“至于责任等问题,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邓勇经历很多,因此有绝对的决策权。
邓勇都已经定了下来,方子业和袁威宏等人就不再啰嗦,转头就让巡回护士打开了邓勇的手机,然后拨通了刘煌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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