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是格外熟悉的。
“等会儿还有缝合……”
虽然刘煌龙有杰青的帽子,但是徐龙也不至于不还嘴,口头上的便利,再怎么都要占了。
人不是铁打的,会累。
“且因术前就是毁损伤,很多肌肉本就是残缺甚至消失的状态,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从疤痕坨中寻找并且分离出这些肌肉和肌腱组织的难度,会比正常肌肉粘连松解难度更大。”
方子业点头后,主动要求:“师父,帮我在这里拉一下,足部的肌肉和肌腱穿行十分复杂,如果四个小时要完成所有的主要手术操作,我们的清创和松解,还要加速一些。”
四月份,这件事还没有执行,邓勇就不干了,假装不记得这事儿了。
这一次参与的手们,其中有一双来自方子业。
是啊,如果说这样的临床课题,最后总结下来只有方子业+刘煌龙可以操作,那就是失败的,只是偶然的个例,没有推行意义。
韩元晓以前是跟着邓勇混的,一起配合了多年,闻言看了过去:“叫不出人,统称二哥就对了。”
“这样的手术,如果只有我和刘教授两人才可以配合得出来,那么这个临床课题就是失败的。”
邓勇赶紧帮忙:“刘教授,你这就不懂了吧。麻醉科的帽子总比我们外科的帽子花,咯。”
韩元晓是有功力的,功力比严志名深厚得多,一眼就看得出来方子业打算松解足背的趾短伸肌,快速地将手里小巧的甲钩放到合适位置后,道:“如果子业改行去医美行业,估计就这疤痕平复切除一手,就值得年薪百万了。”
他很多时候有空就在磨言初的手术方式,自然记忆深刻。
刘煌龙不知道方子业的成长规矩,甚至在刘煌龙的视野里,如今的方子业就该是个普通的博士生,连上台做一下钢板内固定术,都需要上级的赏赐。
笑了笑问:“邓教授,你这个学生,谨慎、操作、能力都没有缺点,那还缺点女朋友么?”
“也不能一种操作都不会,一种操作也不做。”邓勇主动要了一个难度不低的操作。
韩元晓这个病区主任,着实不易啊。
血管缝合是手外科的特长。
肌肉的粘连已经松解。
的确,自己现在看方子业的操作细节,满满都是收获,很多操作都仿佛教科书一般,在指引着邓勇下一步的路数该怎么走。
严志名的表情苦涩,眼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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