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就和黄海涛两个人开始清理在院病人的X线平片照片了,一一细致地对比,探讨着哪些适合手法复位,哪些是做不下来的。
黄海涛嘴里还念叨着——
“这个不行,这个我师父如果在场的话,可以尝试一下,我好像见过,但我不行,不要试。”
“这个的话,可以勉强试一试……”黄海涛的语气厚重,一边说,一边还又摇了摇烟盒,旁边的吴国南则是打开了自己的抽屉,越过一百五十四十一包的黄鹤楼,找到了最下方的一包六块的红双喜。
黄海涛看了,却如同珍宝:“这东西你还有啊?”
方子业觉得惊讶,红双喜有啥能没有的么……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方子业也没去追寻。
方子业回到了副高办公室,薛涛‘赏赐’工位后,就心思玲珑讲了一句:“涛哥,你可以在这里面抽烟的,我对烟味没那么敏感。”
虽然说,吸二手烟的危害很大,可抽烟是很多人放松的一种形式,方子业也不好因为自己,就强扭了薛涛的习惯。
方子业之前看到好几次薛涛在口袋里摩挲,本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但现在知道了。
薛涛回头,嘿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根。
方子业把所有的入院谈话签字单都书写更改完后,就统一打印了出来,打算一个一个地去进行谈话签字。
这些东西,有格式形式的,不过方子业喜欢每个人独自按照自己的理解,去精确地进行谈话签字,这是一种对理论以及疾病总体认知的淬炼。
经过淬炼,现在方子业的骨科学已经接近3级,而且创伤外科,已经到了3级以上的熟练度,这是没有浪费学识点的。
不过出门时候,时间已经是到下午的一点四十分。
方子业的打字速度比其他的薛涛几个人相对更快一些,所以这会儿,就只有他才开始去谈话签字。
也不知道是凑巧,这会儿方子业正好遇到吴国南和黄海涛在床旁查看病人,而且黄海涛还在一个一个地摸着骨,一边结合着平片来确定诊断类型。
方子业觉得良机难得,就先暂缓了谈话签字,跟在了一旁,默默地开始记录着黄海涛说的话,虽然有些可能不太懂,但可以回去之后查资料啊。
黄海涛能够被吴国南重视,且被薛涛等人尊敬,肯定是有功夫在身的。
科室里很多人都说,薛涛是纯粹的临床主义者,你学术搞得再好,不鸟你不需要你就是个渣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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