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能做到荣辱不惊。
“师父,您不是说,我那个同学的水平,和您不是都差不多嘛?”钱乔峰稍微有点懵,以至于他才抽了两口,就直接把烟蒂给灭掉,正襟危坐起来。
心情再也无法平静,慢慢浮现出涟漪。
钱乔峰一直都知道,其实洪字礼副教授跟着邓勇教授在同一个实验室里,是屈才了的。按照洪字礼副教授目前的学术成就,医院里给洪字礼副教授安排一个单独的实验室,才是理所当然。
即便是资源不够,在学术领域,在实验室里,按照能力划分的话,也应该是邓勇教授要听洪字礼副教授的,就算表面上也要这样。
毕竟,邓勇教授组的那一些学生,都属于是独生独长起来,这里蹭一些实验学习机会,那里蹭一些,完全没系统化。
但是洪字礼不一样,洪字礼是从一开始就带了一批学生,然后让学生带学生的同时,定期还会在实验室里查访,并且定期召开组会。
组会就是组内实验进度以及实验方向讨论汇报会议。
而这样的组会,邓勇教授偶尔也会召开,但邓勇教授做了啥,就是个纯粹的听众,大部分时间,都是袁威宏和谢晋元副教授两个人替代。
可他们的造诣,和自己的师父比,不说差距蛮大吧,可仍然要奋斗至少四五年,才能够有如今师父的造诣,且还不能保证。
“所以你才发现不了啊?”洪字礼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
边说边吐出的时候,洪字礼又说:“基础实验操作的熟练度和水平,不仅仅只影响实验的成功率,更会影响到所能做的基础实验的深度,目前,我们实验室里,开展的都是常规和常见的细胞实验。”
“但有一些,不常见的,不常规的,你只能在文献里面看到的步骤,贸然间如果要重复的话,刚初学阶段,是绝对不可能的。”
“并且,熟练度提升之后,还能够原创出来一些实验操作。”
“乔峰,我们不能敝扫自珍,更不能沽名钓誉。遇到了好的同学也好,同事也好,就得大度一点,该学得去学,该帮忙的得要帮忙才行。”
“所以我的建议是啊,你可以带着几个师弟啊,比如说覃航啊,赵岩林啊两个人,先混进去,真的,这样做,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的。”
洪字礼副教授,从32岁担任硕士研究生导师开始,就不轻易上阵实验室里的纯粹操作了,多只是指点学生,让学生成长起来。
这一点,洪字礼很多时候都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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