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广延咬牙道:“阁下何必掺和这滩浑水,你若愿意现在离去,我青木宗必不会追究于你?”
再一次听到熟悉的句式,唐缘咧嘴笑道,“你,现在难道不该是祈求我,不要追究尔等?”
唐缘一掐剑诀,两仪剑飞回胸前盘旋跃动,剑光烜赫,吞吐如龙,直把柳广延看的眼皮直跳,心中发寒。
这又是哪里来的煞星剑修!?
他突然心有所感,惊呼道:“可是李玄当面?”
唐缘眉毛微挑,心道:“果然,连千变万幻面都没法掩盖我自内而外的帅气。”
但他嘴上仍回道:“李玄,不认识,但听这名字,应该是個清俊的道门真修啊!”
柳广延一阵恼怒,但迫于形式仍尽量平稳的说道:“好,这位不是李玄的道友,如果你能就此褪去,我青木宗愿意奉上大礼。”
“什么大礼?我看伱们的青木藤就不错,和我有缘。”唐缘平静回道。
“青木藤,乃是老祖法身,却是没法给你,但其他的要求你尽可提来,哪怕是将景秀给你都不是不可。”
“你倒是能想美事啊。”
两人又掰扯了几番,唐缘突然说道:“怎样,法力平复了没有,刚才那剑确实重了一点。”
柳广延惊愕抬头,“你怎么……”
唐缘露出一口白牙,冷森森笑道:“正好,我也锁定了你们所有人了!”
话音刚落,唐缘一声喝喊,胸中蓄积多年的肺金之气,尽数喷出,与两仪剑相合。
飞剑未曾分化,也未化丝化雾,只是凭着胸中一口金气,淋淋尽致的展露它的锐利锋芒。
此刻的唐缘,就如不修万法,只炼一口本命剑胎的纯正剑修。
那剑芒炽白,散发的锋锐,令人不可直视。
有炼剑之人用大毅力睁开双眼,只是窥它一眼,双眸便流出了道道血迹,他仿佛看到那剑光自他眼中斩过,骇的他惊恐莫名。
下一瞬,那剑光依旧完好无损的旋在那处,让他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剑光久久不动,让他有些疑惑,心想这一剑为何还不斩出,却突然发现,本来还略显噪杂四周,变的寂静异常,他缓缓转过头。
以柳广延为首的所有青木宗弟子,全都呆立原地,眉心似有一滴血点。
“难道,难道…!”他有些不敢置信。
清风吹过,那矗立的众多人影,尽数化为了微不可见的的灰尘,不掀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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