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之,望乡对战胜方天慕的渴望已达到不可自控的地步了。
笔作说道:“连自己是什么都没有搞清楚,还想参透帝修罗?你可知帝修罗是何人?他的术为何又能弑神?”
“为什么!告诉我!”望乡急道。
“哈哈哈哈,你还是先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这世间万物又是什么再说吧。”
扑通一声,望乡竟跪到笔作身前,笔作似乎对此事早有预料,而望乡虽下了决心,却显然极难放低身态,半天才憋出话来,说道:“请………指……点我。”
笔作看向了山外的一个方向,他清淡地扫了望乡一眼,笑道:我这老东西,很久没和年轻人同行了。接着,他的身形逐渐消失,且留话道:“别再对那丫头出手,我舍不得浪费任何一次与其见面的机会,下次我就要杀你了。”
他在这边消失,同时出现在了八百里外,一座雅亭,一壶美酒,一个人等候已久。
笔作坐了下去,酒刚温热,他一饮而尽,从舌尖享受到胃,宛若梅虎梨龙,转循沉香,不禁长吁三声,说道:“七百年前的米酿,我就喜欢这朴素醇香之味,你真了解我心思啊。”
“这是上次答应您的酬劳。”泉天栖把酒又斟满,对笔作表现出了很大的敬意。
笔作却不喝了,他把弄着酒杯,想着什么,十几息后,说道:“你想让我指引望乡,让他彻底发掘自己的能力吗?”
“您老这么久没收徒弟,这个刚好。”
“你一贯叫我老东西啊,小东西,你这么个态度,我可不能轻易答应,这肯定是个难差事,而且,你这壶七百年的米酿,可说服不了我。”
“嘿嘿”泉天栖此刻的态度会让木子云众人陌生到怀疑,“我说了,这是上次宿迁一事给您老的酬劳,我一贯奉行先办事再谈报酬。您老也别装了,未卜先知,可是您这半神的拿手好技。”
“小鬼,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占卜了。”
“那是您活得太久了,不愿占卜,窥视天命,我都知道的。也很了解这种滋味。”
笔作笑眯眯地望着泉天栖,二人对视许久,偶尔饮酒碰杯,直至一个时辰后,笔作才开口,说道:“我没有世俗之心了,也不再收徒。”
泉天栖沉默良久,又一个时辰后,他才开口说道:“不是每一个徒弟都像您那唯一………”
笔作突然打断他道:“你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小鬼,你穿越时间不知多少次,就想一句句探出让我满意的回复吗?你别忘了,我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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